已經到了他的手裡,不止沒有使用,反而被他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捏在指間,捏得極其用力,手臂上甚至浮起了條條青筋。
整得跟極力忍耐什麼似的。
別是極力忍耐不把她給誰藥罐捏爛吧?
什麼仇什麼怨啊?
行吧,送禮送出仇了。
陸昭昭十分灰心失望,心想總不能是敷料敷上去太疼所以他這副表情吧?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往旁邊靠靠,雖然地方就這麼大,但下意識覺得還是離遠點好。
這一動,陸昭昭意識到了不對勁。
屁股溼溼的,有什麼流出來了。
腦中有了懷疑,陸昭昭悄悄摸了摸屁股溼漉漉的布料,抽回手一看,血往腦門上湧。
好嘛,果然和她想的那樣,大姨媽來了。
陸昭昭有項令人羨慕的特質,她來大姨媽一般不疼,偶爾會痠痛墜痛,但都在可以忍受範圍之內。
都說一個宿舍住久了經期會趨同,陸昭昭就是那個來了大姨媽,還能為全宿舍因為大姨媽肚子疼的姐妹們去打飯的鐵人。
根據屁股溼漉漉的程度,不用看,陸昭昭也知道現在她的褲子在cos小日子的國旗了。
在一個滿是破碎感的戰損大帥比旁邊來了大姨媽,沾了滿屁股血,即使對方沒有看她,陸昭昭也不恨挖個地縫兒鑽進去。
而且因為兩人都被關著,她還不能落荒而逃,只能杵在這裡。
而且一想到等下貓鼠兄弟還要來送吃送喝。
陸昭昭臉都要青了。
這是什麼地獄級別的尷尬場面?
一邊腳釦著迪士尼,陸昭昭一邊悄悄地挪了挪腚。
實在坐立難安。
“你別動。”
一直對她沉默以對的藍髮青年開了口,他眉頭依舊沒有半分放鬆下來,金耀琉璃般瑰麗的眸子望了過來,滿是不贊同,他的聲音沙啞,好像乾涸在沙漠裡的旅人,帶著一絲隱忍和久未逢甘霖的渴望。
“不要再給那兩個低階獸人好臉了,別再對他們笑了。”
縱容會助長野心。
去追求、覬覦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陸昭昭:?
我請問呢?您在說什麼奇怪的佔有慾爆表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