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頭牌的居然是他兒子,這兩個兔崽子不是去看書了嗎?
“爹……您……您咋來了?”
凌雲戰戰兢兢,舌頭都好似打了結,只覺此刻的尷尬猶如被人當眾扒光了衣裳,無地自容。
在這青樓之中被親爹撞個正著,就如同現代被逮個現行的嫖娼者一般,很難堪啊。
凌風亦是六神無主,後背起了一層細汗,心中叫苦不迭:“這下恐怕是要捱打了。”
老鴇有些懵逼,他們三人竟是父子?
這還是第一次碰見父子一起逛青樓,還爭搶同一個姑娘的事情。
溜了,溜了。
凌飛鶴的目光此時落在了錦靈身上,不由微微一愣,好漂亮的頭牌,只是這相貌怎麼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
再一看旁邊的凌風,凌雲,凌飛鶴心裡詫異。
這姑娘的相貌竟是和兩個兒子長得有些相似。
心裡一動,手指掐算,血脈跳動,凌飛鶴頓時驚了,這姑娘竟是凌家的血脈。
他一步踏進房中,將門關上。
“爹,有什麼事咱們回去再說,這裡畢竟是青樓。”
凌風開口,要是在這裡打他們,真的是臉都丟光了,以後還怎麼好意思來逛青樓。
“是啊,爹,天色已晚,要不咱們回去吧。”凌雲也開口。
凌飛鶴瞪了兩人一眼,然後又換了一副笑臉對錦靈道:“姑娘,他們誰是你爹?”
已經用血脈術探查過,這姑娘有凌家血脈絕不會錯。
他沒有來過青樓,那隻能是這兩個兒子其中一個,總不能是他爹凌霄的種吧。
聽到凌飛鶴的話,凌風,凌雲瞪大了眼睛。
“爹,你胡說什麼啊。”
這怎麼可能是他們女兒啊,他們哪裡來的女兒啊,爹這是老糊塗了吧。
“你兩個閉嘴。”
凌飛鶴低斥一聲“你們沒有發現這姑娘和你們長得有幾分相似嗎?我的血脈探查術不會錯,她是凌家的人。”
凌風,凌雲兩人傻眼了,爹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真的。
但他們何時留的種啊?
同時兩人背後寒氣直冒,如果這頭牌是他們兩人其中一人的女兒,他們晚上還要在這裡留宿,那豈不是成了……
凌飛鶴也心裡後怕,如果這姑娘沒有和他兩個兒子站在一起,他也不會去比較,大機率也不會用血脈探查。
真要發生了什麼,那自己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還好,還好兩個兒子也來了,而且也要了頭牌,否則事情就真有些不可預料了。
“姑娘,你別怕,你娘是誰?他們誰是你爹,你儘管說,爺爺給你做主。”
凌風鶴開口,語氣中有些疼惜,跑來青樓做頭牌肯定是被生活所迫,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糟蹋過,太可憐了。
兩個混蛋兒子,這麼大的事居然都不說。
看這姑娘已經十七八歲,這是十多年都沒有父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