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陳夫子來到了謝宇的辦公室前,仔細的尋找著周圍的蛛絲馬跡。
忽然,辦公桌前,一堆燃盡了的灰白色紙張被夜風吹起。
陳夫子仔細回想有關謝宇的交友以及談話關係,資料上說謝宇盡職盡責,每天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根本沒有什麼業外朋友,更不可能會有人跟他寫信。
而且正常朋友寫了信謝宇為什麼會燒掉?等等問題皆在陳夫子腦海中迴盪。
“看來,謝宇確實有問題。”
————
第二天清晨。
“什麼!韓老大死了!?”
“噓!小聲點,聽說昨天韓金龍那一幫人去哪見什麼大人物了,結果讓人殺了。”
“我咋聽說韓金龍是挨槍子兒了呢?”
“噓,慎言。我聽說古神教會的信徒已經臥底到戒齋所了,而戒齋所的那個代理所長就是古神教會的臥底,昨天讓人給殺了”
而眾人一提到古神教會,就將目光投向了聚在一起的三位信徒。
感受到身邊強烈的視線,三位信徒一齊對視一眼,隨後不約而同道:
“你們瞅啥!”
“我靠,瞅你你還不樂意了,瞅你們咋滴!?”
“你們再?瞅一個試試!”聽到囚犯們囂張的聲音後,三位信徒怒目圓睜的看著前方的囚犯,眼中的不屑絲毫沒有遮掩。
“韓金龍那小子算他死的早,不然我遲早也要讓他被群毆的滋味!”眼見囚犯內裡的韓金龍和刀疤男在內一群身體強壯的人突然暴斃,三位信徒再也壓不住心中的囂張。
要知道他們在戒齋所外也都是聲名赫赫,人見人怕,小孩半夜裡聽到都要嚇得不敢吱聲的男人,而在戒齋所裡就被這個外界一點名聲沒有,就憑藉身體素質才能壓制他們的韓金龍暴打。
想到這三位信徒再也壓制不住躁動的情緒,想要上前一人給這群囚犯一耳光出出氣。
而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主人,要是裡面的人還像昨天那種眼神看我,你會怎麼做啊。”凝冰快步走到凌越身旁,歪著頭看向凌越。
而此時的凌越一頭短髮乾淨利落,身穿黑色的獄警服,腰間還掛著一把特製手槍,看上去與平常少了幾分彪悍,多了幾分威嚴。
“怎麼做?那就打。”凌越隨口一說,隨後他看向前方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而這時,凌越已經和信徒第四席對視了一眼。
“有女”砰!被三位信徒壓制的囚犯們一聽到女人的聲音哪還忍得住,當即就想回頭望去,然而下一秒,凌越便拿起腰間的手槍,對著回頭速度最快的囚犯腦門來了一槍。
“別回頭,我是獄警。”凌越冰冷的聲音自囚犯的身後響起,而親眼目睹同伴被一槍擊斃的囚犯自然也不敢回頭,只能看著前方一臉呆滯的信徒第四席,第六席和第十二席。
而三位信徒自然不可能是被凝冰的美貌給吸引住了,他們只是靜靜的看著身穿獄警服的凌越,沒有說話。
凌越見狀眉毛一挑,來了些許興致,他的手槍槍口隨意的指著第四席,隨口說道:“你,就是信徒第四席?”
然而第四席剛想狡辯什麼,還沒等他開口,凌越便已經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砰!
手槍的後坐力對凌越來說都是小兒科,只要他想,就算是壓一個加特林都不是事。但信徒第四席顯然不是那麼好殺的,四發子彈中只中了一發,剩下的幾發都和他的身體擦肩而過。
第四席單手握住肩膀上的子彈,臉色嘲諷的看向凌越:“哈哈哈哈,這就是你的槍法嗎,看起來也不過如——”噗嗤!
還沒等第四席將不過如此說完,那已經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