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殺意自凌越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來,哪怕是沒有被殺意針對的林七夜和安卿魚都忍不住身形一顫,而從事發到現在,也不過短短几分鐘罷了。
“凌”安卿魚想要上前阻止凌越的這種行為,畢竟殺那麼幾個以儆效尤就行了要是將他們都殺了,不管是對他們,還是對戒齋所都不是什麼好事。
但還沒等安卿魚說完,林七夜就率先阻止了他的勸阻。
林七夜微微搖頭,眼神平靜的看了眼凌越,又環視了周圍面露淫穢和殺意的囚犯,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不用勸了,準備好殺人吧。”
林七夜認識凌越也有一年多了,他非常清楚凌越的為人,而就是因為清楚凌越的為人,他就知道,這些人是非死不可了,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助越哥殺人。
砰!
在單方面的碾壓即將開始之前,遠處的哨塔突然發現了異常,朝著眾人中間開了一槍。
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快步跑到了凌越等人面前。
風衣男人的眼神看向周圍倒地的屍體,沒有任何意外,甚至還有點欣喜。
“咳咳,凌越是吧?別衝動,別衝動”風衣男人努力安撫凌越等人,但見到這一幕的囚犯們紛紛大怒,覺得這位代理獄長太過偏向凌越他們了。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他們的這種情緒,正好是風衣男人想讓他們產生的。
“黑幕啊!這件事問都不問你就偏向他了,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一個刀疤男人伸手指了指凌越腰間的手槍,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一群囚犯屍體,以及已經失去頭顱的韓老大屍體。
“明明是你們”安卿魚剛想給這位代理獄長解釋,而然下一刻代理獄長就打斷了他的話。
“這件事還需要問嗎?你們囚犯就是該死,隨便殺你們幾個人還能咋的?!”謝宇眼神高傲的抬起頭,用鼻孔看向刀疤男。
轟!謝宇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在場的所有囚犯。現在囚犯和凌越幾人的矛盾已經不是最開始的女人問題了,而是立場問題。
“我靠!憑什麼我們囚犯就該死,難道你們就不該死嗎!!”很快便有男人站了出來,目光看向謝宇和凌越的眼神滿是不滿。
“就是,我們不服!”
又有更多的囚犯圍了上來,謝宇的眼底帶著些許暗喜,隨後想要繼續挑撥他們和囚犯之間的關係,以此來限制凌越等人。
然而還沒等謝宇開口,凌越便已經如了他的意:“廢話,你們囚犯不該死,難道我們該死嗎!”
聽到凌越這句話林七夜眼中閃過一絲果然,隨後有些頭疼。
要知道他們前腳才答應葉梵的任務,陳夫子剛給他們辦了身份,結果後腳他們就跟戒齋所裡面的人起了衝突,這換誰來了肯定都很尷尬啊。
然而凌越卻不這麼想,他只知道面前這名風衣男人,戒齋所的代理獄長謝宇是囈語的信徒,那麼謝宇的目的也不言而喻了,無非就是想要給他們製造點麻煩而已。
而原本凌越只是想著在戒齋所裡混混日子,等主線啥的,但既然囈語和戒齋所裡的人不想讓他好過,那凌越也只能如了他們的願了。
想到這凌越右手無聲的搭在了謝宇的肩膀上。
莫名的,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自謝宇的心中升起,他左右環視四周,想要看到危機感的源頭。
他看見了!
只見一隻龐大的鐵爪已經自他的肩膀上出現,猛地抓向他的頭顱!
噗嗤!
凌越的鐵爪從上往下划向謝宇的頭顱,然而謝宇在關鍵之時後退的一步,導致他的臉部只是被鐵掌劃了一道深深的血紅色長痕,但還不致死。
“啊!!你,你!!”疼痛感迅速入侵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