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偉和小串兒在審著殺手苗環宇,當汪偉問到周扒皮家的血跡是怎麼回事時,苗環宇說:“我到周扒皮家時,那個血跡就已經有了,但是我看著血跡應該是剛留下不久的,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的樣子,血液還沒有完全乾,我害怕自己被堵在房間裡說不清楚,就趕緊的離開了。“
“你有沒有將情況告訴孔雀?”
“我跟他說了,他讓我繼續尋找周扒皮,還說任務一直有效,直到完成為止。”
“你找到周扒皮的什麼線索了?”
“周扒皮有個相好叫於紅梅,這兩個人一起消失了,我接到訊息,他們在三里屯出現過,我還想這幾天過去蹲一下他們,看看有沒有機會逮到他們。”
“你知道鞠文革嗎?”
“不認識。“
“那你知道一個喜歡用腿博擊的人嗎?”
“認識一個外號叫鬼腳的人,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麼?”
“你怎麼認識他的?接觸多不多?”
“我跟他接觸不多,是在一次博擊比賽場上認識的,他當時在擂臺上,只用了兩腳就將一個佔據了兩天擂臺的擂主給踢下臺了,我聽旁邊人在說,這鬼腳果然名不虛傳,我才知道這個人叫鬼腳。“
“知道他跟誰來往比較密切嗎?”
“那天好像是一個姓唐的人帶他去的。”
劉暢跟楊局溝通了一下,對旁邊的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說:“把六爺帶過來審審吧。“
六爺被帶過來時,看到苗環宇的一隻腳90度歪向了一邊,兩條胳膊像麵條一樣軟,完全沒有了任何功能,被兩名穿警服的人架著離開了。六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腦袋上有些見汗了,心裡七上八下的。當被拷在審問椅上,就更顯得有些緊張了,他瞅著對面坐著的汪偉和小串兒,心裡“突突”的跳著。
“姓名。”汪偉開始審問。
“徐功偉。”
“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來嗎?”
“不知道呀?我是受害者,我差點被剛才那個傢伙給勒死。"徐功偉努力的爭辯著。
“別裝無辜,說說你的事,別讓我們像對待剛才那傢伙一樣再對付你一遍,我感覺你扛不住。”汪偉說。
“我感覺他好像要嚐嚐那個滋味,是不是該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小串兒壞壞的說著。
“好吧,那就滿足他吧。”汪偉說。
說著就抓起徐功偉沒有包紮的左手,突然一拉一擰,徐功偉看著自己的手腕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橫在了那裡,瞬間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幾乎讓他喘不過來氣。然而還沒有完,就在他幾乎忍不住的時候,又一股更強烈的疼痛傳了過來,他的肘關節也脫離了。這位風光一時的六爺大喊著:“啊,啊,我告訴你們,快停手,快停手。”
徐功偉的臉煞白煞白的,頭上的汗在向下淌著,被銬著的胳膊顫抖著,牙關緊咬,眼神渙散,一副活不起的樣子。
坐在隔壁觀察室中國安的工作人員,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看著汪偉和小串兒對徐功偉的操作有些不理解。嘟嘟囔囔的說:“這樣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楊局長看了他一眼說:“我們給他是敵我矛盾,如果他們隱瞞真相,將會死更多的人,國家和老百姓將會遭受更多的更大的傷害,那時他們會考慮人道不人道嗎?如果錯過了時間我們的人就有可能置身於危險之中,或者犧牲,他們還會跟你講人道嗎?看來你需要到一線去錘鍊錘鍊了。“
審訊室裡,汪偉對著徐功偉說道:“來吧!開始你的陳述吧。”
徐功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有些沮喪的說:“是我安排了幾個小朋友去找於紅梅的,我給了他們100 塊錢,讓他們想辦法找到於紅梅。其實我跟於紅梅沒有任何過節,是唐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