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偉輕手輕腳的來到臥室門口,推了一下門,門就開了,端著相機,看到兩個男人正背對著門脫得就剩兜襠布了,正在撕扯 兩個女孩的衣服,兩個女孩並沒有被綁著,但好像無力掙扎,只能任人擺佈,其中一個女孩身上只剩了一條內褲了。汪偉此時氣的血往上湧,拍了幾張照片留作證據,相機快門聲驚動了二人,汪偉這次沒有擊打脖子,直接奔後腦勺去了,一擊之下,那人直接倒在他前面女孩的身上,嚇的女孩坐在床上大叫著直往後躲。另一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張大嘴巴剛要喊,一隻大五四撞掉了他的六顆牙,塞進了他那又是碎牙齒又是血的嘴裡,這人立刻收住了聲音,聲音是收住了,可是尿卻沒有收住,黃色液體從兜襠布里“嘀嘀嗒嗒”的落在了地板上,“最近有點上火了?”汪偉看著他的尿液說。
汪偉用銬子把嚇尿的這個給拷了起來,用毛巾把嘴給堵上了,讓兩個嚇壞了的女孩穿好衣服,她們的外衣碎的一條一條的,不過內衣還挺結實的,很完整。出去又將門外面那個傢伙拖了進來。汪偉又檢查了一下其他房間沒有什麼情況。
他把那個唯一清醒的周身尿騷味的人拖了過來,把毛巾從他嘴裡拿了出來,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是井邊,小本子公民,來華都做生意,就是想找幾個姑娘玩玩。“
“你們幾個誰是使館人員?”
“只有司機佐藤秀中是使館人員,還有裡面那個小村的哥哥是-是使館的,這個人是-小村的朋友。”說著指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那個人。
“還有四個女孩是不是你們乾的,他們在哪?”
“是,都是小村乾的,他們被關在地下室裡。”
汪偉又把他的嘴用毛巾給他堵上了,把他又拖回到充滿尿騷味的臥室裡,順手把那個叫小村的拖出來了,手銬不夠用,又找不到繩子,直接拽過小村的右腳,用力一掰,就聽“咔嚓”一聲,小村的踝關節脫臼來了,小村也被疼醒了,抱著腳殺豬般的嚎叫。
“別叫了,不然讓你另一隻腳也脫臼。“
小村立刻憋住了不敢出聲,腦袋上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你是什麼人,你們之中誰是使館人員?“
“我叫小村進二,佐藤秀中是使館的司機,我哥哥是大使館武官。“
“你來華做什麼?”
小村進二猶豫了兩秒鐘,汪偉只是看了一眼他的左腳,小村進二立刻說:“我是來收集經濟情報的。”
“還有四個女孩是不是你們乾的,他們在哪?“汪偉又問了一遍小村進二。
“他們在我的地下室裡關著,都沒有死。”
“你們今天是怎麼把這兩個女孩綁回來的?”
“我們先讓佐藤秀中裝醉,到停車場找到她們兩人的車,然後佐藤秀中假裝要吐,撬開了她們的油箱蓋,往油箱裡加了一把白糖,這樣汽車大約能跑二三十公里就會因為噴油嘴被糖堵上而熄火,她們兩人就不得不下車求助,我們在後面跟著他們,等她們一熄火,我們就過來幫忙,然後趁她們不注意,用乙醚將她們迷倒,再裝到後備箱裡,運到這裡。“
汪偉又把那個暈死過去的司機拖過來,如法炮製,叫佐藤秀中的司機的右腳尖立刻旋轉九十度,右腳尖指向了左腳踝,佐藤秀中一下子就被疼醒了,看到自己轉了九十度的右腳又暈了過去。汪偉走過去,在他右腳上踢一腳,佐藤秀中“嗷”的一嗓子就醒了,怯生生的望著汪偉。
“你叫什麼名字?誰是使館人員?"
“我是佐藤秀中,我在使館當司機。”
“你在華國都幹了哪些壞事?”
“曾經在魔都為了掩護領事大人,撞死過一名華國國安人員。”
“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