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這就是高鄉長藏錢的地方,今天叫你來,就是讓你拿回你家的損失和你爸的醫藥費誤工費。”說著劉暢開啟了衣櫃的底板。
“大勇,你自己拿,剩下的我要拿走一半捐了,剩下一半留給反貪局,這樣高鄉長也就進去了,一勞永逸,你家就不會再有麻煩事了。”
“我就拿一萬吧,算是損失加補償吧。”
“大勇,你拿兩萬吧,一萬是補償,一萬是你父親的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就這麼定了。”
說著劉暢塞給大勇二十打,大勇什麼都沒帶,沒法裝這麼多錢,劉暢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尿素袋扔給了宋大勇,大勇撿起來,感激的看了劉暢一眼,劉暢說:“這事不能跟你家人說,至於怎麼圓謊,你自己來。行了,不要用這種小眼神看著我,以後多吃點你的魚皮豆就行了。”
我們走後,一個撿破爛的人,臉上髒兮兮的,戴著個破帽子,揹著麻袋,拎著大錘上到了5樓。這個撿破爛的就是小串,小串熟練的開啟防盜門,迫不及待的敲開衛生間的瓷磚一看,我草,裡面全是金條,數一下,500克的一塊,一共有20塊,按當時的金價,這裡就是一百萬。先裝10塊金條再說,有了金條小串都不願意裝錢了,但是金條變現還是麻煩,不得已又裝了半麻袋的錢,試了試,再裝就拿不動了,差不多了,撤!來到樓下將麻袋壓在三輪車紙盒玻璃瓶子下面。又拎了一個麻袋上去,再裝了半麻袋紙幣後,掏出抹布仔仔細細的擦去痕跡,退出房間並鎖好門。來到樓下,將麻袋放在三輪車上,又吆喝了一聲:“收破爛唻!”
大勇把錢送回家後,就來招待所找劉暢,看著劉暢在整理一打白紙有些納悶:“就這讓反貪局抓高長慶?”
“對呀,就靠它。”說著劉暢就開始寫了起來。
“自白書,我是xx鄉的鄉長高長慶,自工作以來,我利用職務之便貪汙拆遷款,收受他人賄賂,敲詐鄉里村民,變賣集體財產等共計獲贓款幾百萬之多,具體多少,我自己也查不清,懇請反貪局的同志幫我清點一下。我的藏錢地址是:縣城xx小 區,一單元五樓二號。自白人:高長慶xx年x月xx日。“
劉暢對宋大勇說:“來吧,開始抄吧,每人抄十份。”
兩人抄到晚上八點才抄完,將寫好的紙疊起來,塞到衣服裡。出去吃了一頓淡水魚,看看時間差不多十點鐘了,先來到縣政府找顯眼地方貼了兩張,又在反貪局的大門上貼了兩張,再到公安局、縣人大、縣政協各貼了兩張,又在縣裡的各局、商業區、十字路口都貼了一張,最後留了兩張,一張給鎮裡,一張給鄉里,由大勇騎著腳踏車去完成。
第二天一大早,這個爆炸性新聞就在縣裡的每個角落裡傳播,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件事。
鄉政府的大門圍著一大群人在看《自白書》,議論紛紛的,高長慶早上到鄉政府上班,看到一大群人圍在那裡,停下摩托車,喊了一句:“不上班嗎?”
眾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有人小聲說了一句:“上班也掙不到幾百萬。”
高長慶剛要看看說話的是誰,猛然間瞟見,那張白紙上怎麼有自己的名字,他也顧不得剛才說話的人了,推著摩托車上前一看,頓時汗毛都立了起來,汗水也瞬間打溼了全身,趕緊上去撕下了那張《自白書》。將摩托車掉頭就往縣裡開。
縣委縣政府的大門前更是熱鬧,有人在抑揚頓挫大聲地念著《自白書》,縣委書記來上班,看到這個情況,眉頭一皺,秘書趕忙跑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回來如實的向書記彙報了情況。書記黑著臉來到辦公室,剛一坐下,桌上的電話就響了。反貪局局長也在透過電話向書記彙報這件事。
書記沉吟一下說:“反貪局立刻介入,按制度辦事,該抓的抓,該判的判,後續結果向我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