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魚頭不由得一愣,怎麼是鬼子?
這小子的左腿捱了魚頭的一鐵鍬把,右胳膊和胸上捱了我的一鐵鍬把,被打蒙了,這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一著急,母語就脫口而出。
王紅軍和賀安平看到人被打倒了,也不可能逃跑了,掄著鐵鍬把就過來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這小子雙手捂著腦袋,在地上翻滾著,左翻右翻的,頭上臉上都是血,不停地叫著,不一會在周駿的帶領下,一班其他的兩個組也都趕過來了,圍著這小子,你一棍子我一鐵鍬把的,這小子嗷嗷叫著,就在我於心不忍,怕打死了這小子,正要阻止大家時,這小子一下跪在了那裡,不停的磕頭,嘴裡大喊著:“我錯了,我不該強姦女人。”
這小子正跪在一班最瘦小的賀安平的腳邊,突然雙手一抱賀安平的雙腳,用頭一頂,一下把沒有防備的賀安平放倒在地,左手迅速勾住賀安平的脖子,右手拿著彈簧刀,抵在賀安平的脖子上說:“你們讓開,放我走,不然我就殺了他。突然的舉動把我們全驚呆了,我草,這小子這麼抗打,被打成這樣了刀還沒撒手。我的腦袋一下就大了,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我讓大家後退,讓出一條路讓他走,這小子勾著賀安平的脖子,刀尖也對著賀安平的脖子,拉著賀安平慢慢站起身來,向我們留的口子走去。我們恨得牙根都癢,怎麼樣保證賀安平的安全,最好還要把這小子拿下?手裡沒有撲克,不能飛牌,怎麼辦呢?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逃了?我突然想起了《五百錢論》的點穴手法,可是他距離我那麼遠,我又沒有帶鋼筆怎麼點,行不通呀!忽然我靈機一動,我可以把飛牌和點穴的兩個手法結合起來呀,這一想法讓我興奮不已。我再次讓他正面的人給他讓路,大家在左右讓開著。
我趁著他注意力分散到前面的時候,左手輕握鐵鍬把的三分之一處,右手握著鐵鍬把的頭,右手用力一送,鐵鍬把像一隻箭一樣,射向這小子後背大穴靈臺,就聽“嘭”的一聲悶響,這小子一頭栽到在地,暈過去了,把賀安平都給帶倒了,彈簧刀掉在了宋大勇的腳下,宋大勇撿起彈簧刀對著他的右手背就紮了下去,直接把他的右手釘在了地上,這小子一下就被疼醒了。“醒了是吧,那你說說你是小本子人嗎?"我問,這小子面現猶豫。
“好嘞,他不想說,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小子正好是屁股朝上趴在地上,這下好了,杖刑都不用擺姿勢,鐵鍬把噼裡啪啦的落在他身上,這小子殺豬般的嚎叫著。賀安平舉起鐵鍬把對著他的左臂就是狠狠地一下,就聽”咔嚓“一聲,這小子也一聲嚎叫,震的我都耳鳴了。
我說我說:“我是本子國人,我來華國已經很久了,我在保城造幣廠工作。”
這時警衛連的戰士,帶著四個警察跑過來,一看這場面都驚呆了,這是演習嗎?怎麼準備的這麼充分?
警察拔出來插在這小子手背上的彈簧刀,把還在左右扭動的蒙面男子上了銬子。
我跟一個老一點的警察說:“你們回去好好審審,這小子是小本子人,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的,我們先審,再交給國安。你們是怎麼知道他會跑到這裡的。”老警察問。
我說:“我們也不知道他一定會來這裡,上次你們來學校找這小子後,我們分析找出了學校的三個可能進來人的地方,今天沒事就都安排人蹲守了,不想這小子從這裡進來了,我們聽到你們在外面喊:站住了,所以他一進來就被我們打倒了,只是沒想到這小子非常抗打,被打成那樣了還有能力起來用刀挾持我的戰友,被我用鐵鍬把擊中,昏倒了。“
不一會,學校保衛科領導和張副校長都趕過來了,問我們是幾隊的,大家有點膽怯,這都十一點半了,我們還沒有就寢,心裡有點虛。我知道這事也躲不過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