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連是部隊裡戰鬥力最弱的存在,人數也少,只有30多人,再去掉值班的,補覺的,就剩下六七個閒人了。當看他們的副連長一聲招呼,這幾個人拿著鐵鍬把就都上車了,副連長啟動大解放車時,有其他連隊的人問:”你們幹嘛去?“有人在車上喊了一句:”我們連的兩個人被“賊村”的人打了,去找回來!“。
“等我一下。”
然後就看到有人不斷地向通訊連的大解放車上爬,上來了多少人誰也不知道。
副連長開著車,一路向“賊村”進發,快到“賊村”的時候,遠遠地看到“賊村”的近二十多人站在馬路邊上,手裡都拿著木棒。
通訊連的副連長把車開到“賊村”的村民的面前,正忙活著掉頭,等副連長兩把輪,把車頭調過來剛想下車參戰,回頭一看,乖乖,怎麼那些“賊村”青壯村民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木棒也東一隻西一隻扔的到處都是。這就打完了?對方這麼多人也有木棒,車上的這些傢伙是怎麼做到的,我還沒看到他們怎麼下車的,怎麼對方就全倒地了。沒辦法,副連長只能悻悻的召喚大家上車返回。
當然了,部隊落單計程車兵也捱了“賊村“村民不少的打,最重一個士兵的脾被”賊村“的村民打裂了,沒辦法只能摘除了。
經過一年多的不懈努力,機場部隊也終於站住腳,人們一提機場部隊,“賊村”的人就秒慫。再也沒有人來機場偷東西,更不敢再攔路搶劫了。在二蛋和大驢子的言傳身教下,五條軍犬也一戰成名,二蛋右臂大臂骨折,是被軍犬活生生咬斷的,兩個人的手掌也都存在不同程度的骨折。從此二蛋落下一個病根,只要看到部隊的軍犬或者聽到軍犬的叫聲,二蛋就小便失禁。
部隊的油料庫、航材庫、軍械庫等基本就再也沒有被小賊光顧過。機場附近的治安狀況大為改善,偷雞摸狗的現象大為減少。
飛行訓練已經到了儀表飛行的科目。儀表飛行科目就是人為的用一個黑色布制的座艙罩,罩在前艙的座艙蓋裡面,飛行員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只能看到飛機座艙裡面的儀表,飛行員只能依靠地平儀來保持飛機狀態,依靠無線電羅盤來尋找機場,利用遠距導航臺和近距導航臺來對正跑道,依據高度表和升降速度表來確定飛機下降高度準備著陸的快慢。
劉暢與教官駕駛殲教五來到空域進行簡單特技的暗艙儀表飛行。因為被儀表罩矇住了座艙蓋,周圍什麼也看不到。劉暢緊盯著地平儀在做動作,一會兒盤旋,一會兒躍升,一會急上升轉彎。經過這一系列的動作,不一會兒劉暢的感覺就出問題了,出現錯覺了。因為沒有了參照物,飛機本來是平飛的,劉暢身體的感覺就是飛機帶坡度在轉彎。此時如果不看地平儀憑感覺將飛機改平飛,那實際情況就是飛機在轉彎。劉暢看著地平儀沒有任何坡度,但是身體總是感覺好似在轉彎,就連轉彎帶來的離心力好像都能感覺到,劉暢非常想跟著自己身體的感覺走,把飛機改平飛,可是地平儀顯示的的是沒有任何坡度,表明飛機沒有轉彎,正在平飛。可是此時劉暢的腦子裡跳出一個想法,飛機的地平儀是不是故障了,是不是壞掉了。這個想法是很可怕的,一旦有了這種想法,飛行員就會只相信自身的感覺,而不信任儀表了,錯誤的認為儀表都壞了,只有自己的感覺是對的。劉暢知道自己錯覺了,明明知道是自己錯覺了,可是身體的感覺上和思想上還是想相信自己的感覺,因為相信自己的感覺並且按照自己的感覺把飛機的狀態調整到自己感覺正確、感覺舒服的狀態時,其實飛機是在帶著坡度轉彎的,這樣就很容容易偏離原來的航線,而迷航或者會出現一些潛在的危險。劉暢咬著牙,彆著勁,努力的克服著錯覺帶來的不適,完全按照儀表來飛。
那種感覺就好像讓你斜著膀子歪著頭,讓你向前跑,還要跑出一條直線,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