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註定要失望了,或許之前曾荷花還會聽話,但現在有這麼多人為她撐腰,還怕什麼呢。
“媽,我婆婆天天罵我是不下蛋的母雞,對我非打即罵,這些傷痕都是她打出來的。她還不許我吃飽飯,說生不出孩子來不配吃。”曾荷花字字泣血的控訴張家對她的所作所為。
“去年我被逼得實在沒辦法了,就想一死了之,沒想到被村民給救了上來。從那以後這對母子更加變本加厲,這位調解員都上門上三次了,她卻絲毫不放在心上,人前人後兩副嘴臉。”
曾母心疼的簡直說不出話,母女二人相擁而泣。
“你這傻孩子,尋什麼短見啊,出嫁那天媽不是跟你說了麼,有什麼事回來找媽,你幾個哥哥都不是吃素的,肯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張婆子徹底心灰意冷,癱倒在地上。
她到現在都想不通,曾家人一年到頭都來不了一次,怎麼這次偏偏撞上。而且曾荷花還把這些年她的所作所為全部抖落出來,這下是徹底挽救不了了。
“娘,家裡怎麼這麼多人啊,都是客人嗎?”
張風喝的二麻二麻的,扶著牆根回來了。
看見院子裡的人後露出自己的大黃牙一笑,然後非常自然的吩咐曾荷花。
“趕緊去給我煮點東西來吃,我胃裡難受。”
然而曾荷花一動不動,這可把張風氣壞了,直接一巴掌就掄了過去,只可惜因為醉酒的原因眼前晃晃悠悠,掄了個空氣。
“你這個賤人,不下蛋的母雞,喊你還喊不動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打你?”
曾家人臉色黑的像炭,一個個怒氣上湧,恨不得揍這個鱉孫一頓。
張婆子趕緊開口阻止,“風兒,你亂說什麼,這是你岳母跟大舅子!”
張風還顧忌什麼岳母不岳母的,酒勁上頭他就是天王老子。
“切,岳母算老幾啊,她曾荷花敢回孃家嗎,一個不下蛋的母雞,除了我要她誰還要她。”
曾大哥直接揪著張風的衣領讓他站起來,然後一拳頭打了上去。
張風瞬間鼻血橫流,眼冒金星。
“哎喲疼,你、你敢打我?也不打聽打聽爺爺我混哪條道的!”張風在地上撲稜了幾下,愣是沒站起來。
曾母更加心疼,女兒這是過得什麼日子啊,光是聽她心臟都窒息的疼了。
“張婆子,當初你家娶我女兒可是什麼好話都說盡了,張風也是賭咒發誓說一定會對荷花好,我這才把閨女嫁給你們的。沒想到這才幾年,你們就對我閨女非打即罵,既然這樣,這門親也沒必要繼續結了,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