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噙著淚,指著春蟲蟲問蕭暮塵:“殿下,你這是要袒護她嗎?”
蕭暮塵怒了,伸出手,朝著顧寒煙白皙瑩潤的臉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把她給抽懵了,她捂著臉,眼中滿滿的委屈,她不可置信的說道:“殿下,你打我?你為了一個賤婢打我?
我可是丞相獨女,你竟然為了一個低賤的奴婢打我?我跟了你五年,五年你都沒打過我,今日你竟然為了她,動手打我?”她說著嗚嗚的哭了起來。
蕭暮塵的眼中露出三分薄涼,三分嚴苛,蹙眉瞪著顧寒煙:“你知錯嗎?”
顧寒煙的音調拔高几分:“殿下,我知錯?你讓我知錯?你為一個婢女打我,你還讓我知錯?難道就因為她長得有幾分甚似太子妃,你就這麼袒護與她,甚至不惜動手打我嗎?”
蕭暮塵聽著她哭哭啼啼的聲音,怒了:“顧寒煙,你還不知錯嗎?蟲蟲是我用舉國之力才請回來的,如今父皇病重,天下已無人可醫,唯她是陳老太醫親傳弟子。
如今你為私人恩怨,動手打她,如今她這番模樣如何見架?如何為父皇醫治?若是耽誤了父皇的病情,別說是你,哪怕是你們丞相府都擔待不起。”
說著他已經走到了春蟲蟲身邊,給她解繩索,顧寒煙哪裡能聽得進他的話,她捂著臉,冷哼:“蟲蟲,叫的好生親切,你得不到莫念珠,現在連她的婢女都不放過嗎?
蕭暮塵,虧我跟了你五年。你若是早先告訴我,你心裡只有她,那五年前,你又何必招惹我?還有,蕭暮塵,人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不珍惜。
現在好了,人死了,你倒是痴情起來了。你若真有那麼痴情,你當初為何不好好待她?還有你春蟲蟲,你怎就生了這麼一張狐媚子臉,看我不扯了你的麵皮。”
她說著就朝著春蟲蟲撲了過來,而蕭暮塵卻嫌惡的一把推開她,顧寒煙一個沒站穩,摔倒在了地上,她的哭聲更大了,捶胸頓足一般的。
“蕭暮塵,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蕭暮塵已經解開了春蟲蟲身上的繩索,她努力的睜著眼,想看著他們之間的笑話,哪知身上的傷太重,她的眼皮緩緩垂落,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