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可謂是語驚四座。在場的人無不譁然,都知道他是故意要來找麻煩的,可是這幅畫現世,他卻陡然轉變了態度。此時那個使者又說道:“不知公主可否落款。”
春蟲蟲皺了皺眉,她還是拿出來自己刻的印章,在那幅畫上落了款,這下那個使節更加激動了,他趕緊說道:“公主殿下,可否將墨寶轉贈,下官願出萬金。”
他的話說完,在場的人又一次譁然,他們紛紛看向那畫,忽然有個人朗聲開口:“區區彈丸小國,也配擁有紅衣娘娘的墨寶,此畫本官願出十萬金。”
這下眾人紛紛側目,就連春蟲蟲也注意到了這個一直躲在人群中的人,她詫異,那不就是吳長生嗎?她驚訝吳長生怎麼來了。
然而讓她更驚訝的還是站在吳長生身後,穿著使節服飾的那個人,她甚至驚出了一身冷汗,唇瓣不由的哆嗦:“雲....”
她最終沒把那個字吐出口,那人赫然就是雲墨,而此時雲墨正在用炙熱的目光看著她。此時那個剛剛說要買畫的使節有些憤怒,轉身剛要說話。
卻見是梁國使者,他低頭閉嘴,退到了一邊。這時吳長生走了過來,她看著畫,對著春蟲蟲說道:“公主殿下,可否割愛?”
春蟲蟲看著吳長生,又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雲墨,心中五味雜陳。她下意識地抓緊了手中的畫,搖了搖頭說道:“吳大人,這幅畫不過是本宮隨手塗鴉之作,實在擔不起如此高價,也並無售賣之意。”
吳長生微微皺眉,還欲再勸,卻被雲墨一個眼神制止。雲墨緩緩走上前,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春蟲蟲,他微微拱手,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公主殿下,許久未見,風采依舊。這畫於公主而言或許只是消遣,但於我而言,卻有著非凡的意義。
若公主肯割愛,梁國願與大夏永結同心,日後定當互幫互助,共保兩國繁榮昌盛。”?雲墨的話一出,全場一片寂靜,眾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提議震驚。
春蟲蟲心中亂作一團,她感覺這幅畫絕對不值十萬金,她雖對雲墨心存怨恨,但是她也不想因此打雲墨的秋風。畢竟在自己落魄時,雲墨對她是真的很好。
不過她又不能直接拒絕,朝堂之上一句話沒說好,說不定又是軒然大波。思索片刻後,她說道:“梁國使者,此事重大,本宮需與父皇母后商議之後再做決定。”
皇帝微微點頭,對春蟲蟲的回答很是滿意。雲墨也並未強求,只是深深地看了春蟲蟲一眼,說道:“如此,便靜候公主佳音。”
宴會在這緊張而微妙的氣氛中繼續進行,春蟲蟲卻無心再參與其中。好不容易等到宴會結束,她匆匆回到朝華殿,癱坐在椅子上,回想著宴會上發生的一切,心中滿是迷茫與不安。
她怎麼也想不到,雲墨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貿然出現在夏國皇室的宮宴上,這是多危險的事呀,萬一朝堂上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那後果不堪設想。
春蟲蟲越想越覺得心驚肉跳,她深知雲墨不是一個分不清輕重的人,可他究竟為何要如此冒險?是為了自己,還是另有所圖她不知道。
這時,夏禾輕輕走了進來,看到春蟲蟲憂心忡忡的模樣,輕聲問道:“公主,您怎麼了?是不是在宴會上受了委屈?”
春蟲蟲搖了搖頭,將見到雲墨的事告訴了夏禾。夏禾聽後,小臉煞白:“這陛下.....”她剛說完趕緊改口:“這梁國的使者也太膽大妄為了,萬一被人發現,那可怎麼辦才好呀。公主,您打算怎麼辦?”
春蟲蟲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能怎麼辦?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希望那雲墨早點走,千萬不要再生什麼事端。”
然而,事與願違。第二天,關於春蟲蟲畫作的事情便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百姓們都在議論紛紛,有人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