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蟲蟲輕輕嘆了口氣,道:“宮廷之中何談國法?但我不會就此罷休,莫家的冤屈尚未得雪,我定要他們一個一個的都付出代價。”
果然蕭暮塵對顧寒煙的處罰,春蟲蟲很不滿意,他僅僅是將她禁足改成了禁足加罰俸罷了。春蟲蟲在宮中曾待過許久,她知道罰俸對於一般宮娥來說或許致命。
但是像顧寒煙這樣的名門貴女,又何嘗在乎那些微不足道的俸祿?春蟲蟲只覺得可笑,她還真是能在宮中為所欲為呀,也不知當初莫念珠受了她多少的委屈。
一日,春蟲蟲在為皇帝施針之時,皇帝突然提及:“蟲蟲,朕知你與顧家那丫頭之間有諸多矛盾,但朕希望東宮能和睦相處。如今朕的身體逐漸康復,也想為你尋一門好親事,你意下如何?”
春蟲蟲微微一怔,手中的針差點掉落,她趕忙穩住心神,回道:“陛下,臣女如今只一心想為陛下盡忠,暫未考慮過婚事。”
皇帝笑了笑:“你這丫頭,莫要害羞,朕定會為你挑選一位如意郎君。”
春蟲蟲心中暗自叫苦,她深知皇帝此舉或許是出於對她的賞識,也可能是對於莫家的愧疚。但她心中只有為莫家復仇的念頭,根本無暇顧及兒女私情。
與此同時,被幽禁在梧桐院的顧寒煙並不安分。她暗中託人給父親顧清峰送信,訴說自己的冤屈,請求父親想辦法救她出去。
顧清峰雖對顧寒煙的所作所為有所不滿,但畢竟血濃於水,他開始在朝中活動,試圖利用自己的人脈和影響力為顧寒煙減輕罪責。
很快顧寒煙得了個出宮省親的機會,離開梧桐院的時候,顧寒煙特地走到春蟲蟲面前來顯擺,她得意的說道:“春蟲蟲,就算你知道我一直在害你,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我是丞相獨女,又是太子妃,你還想對我不利,也不瞧瞧,你是誰,我又是誰?等我回宮,我依然是東宮之主,而你不過是一個無人問津的賤人罷了。”
春蟲蟲抬眼不鹹不淡:“太子妃?你配嗎?哪怕那立著的是塊牌位,你也不過是個妾罷了。”
這話出口,硬是把顧寒煙氣的七竅生煙。顧寒煙怒目圓睜,手指顫抖地指著春蟲蟲:“你…… 你這個賤婢,竟敢如此羞辱我!等我回來,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罷,她氣沖沖地轉身離去。
春蟲蟲看著她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有何手段。”
而蕭暮塵也察覺到了春蟲蟲的不滿,他深知自己對顧寒煙的處罰確實難以服眾。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蕭暮塵發現了一些當年與莫家案件相關的密函,這些密函似乎暗示著背後有一股神秘勢力在操控著一切。
他順著線索追查下去,竟發現這股勢力與顧清峰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蕭暮塵心中震驚不已,他沒想到事情會如此複雜。可是現在證據不足,他也不是一個冒失的性子,於是他覺得應該密而不發。
顧寒煙省親結束後,回宮途中遭遇了一場 “意外”。她所乘坐的馬車突然受驚,馬匹狂奔不止,馬車在顛簸中搖搖欲墜。顧寒煙驚恐萬分,大聲呼救。
幸好護衛們及時控制住了馬匹,才避免了一場大禍。顧寒煙心有餘悸,她懷疑這是有人蓄意為之,而信中的頭號嫌疑人便是春蟲蟲。
回宮後,顧寒煙徑直去找蕭暮塵告狀:“殿下,一定是春蟲蟲那個賤人在背後搞鬼,她想謀害臣妾,殿下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蕭暮塵看著顧寒煙狼狽的模樣,這次卻並未完全相信她的話。他安撫了顧寒煙幾句,決定派人去調查此事。可是顧寒煙不依,硬是要蕭暮塵給她一個說法。
蕭暮塵無奈,畢竟顧家權勢太大,他雖是太子也不敢怠慢,於是她領著顧寒煙去找春蟲蟲,顧寒煙哭的梨花帶雨,春蟲蟲卻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