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公主冷眉說道:“還不說,給我掌嘴。”
她的命令下了,她手底下的兩個宮娥便架住了她,另一個宮娥上來就是一巴掌,那巴掌抽在了春蟲蟲的臉頰上,春蟲蟲只感覺臉火辣辣的疼。
她想躲,但是卻又不能,看著春蟲蟲委屈的模樣,雲城公主又說道:“好你個小賤蹄子,怎麼委屈了?給我狠狠的打。”
幾個宮娥聽命,朝著春蟲蟲又是一巴掌,春蟲蟲只能用臉接著,這一巴掌打的極重,春蟲蟲白皙的臉頰上落下了一道道紅痕,那些宮娥並沒停手。
打的春蟲蟲嘴角都溢位血來,整理好的妝容也被她們打的零落不堪,春蟲蟲氣急,可是又無可奈何。雲墨說過她是他最疼愛的妹妹,自然是寵著的。
做為公主她有資格囂張跋扈,她也深知在宮廷內院,除了雲墨,她再無儀仗。她只有等雲城公主滿意了,才敢鬆了一口氣。
只是雲城公主看著春蟲蟲不屈的眼神,卻更是惱火,她狠狠的捏了一下春蟲蟲的臉,恨恨的說:“我知道就你這張狐媚子的臉,勾引了我家哥哥,來人劃爛她的臉。”
她說完,一個宮娥已經從頭上拔出了髮簪,抵著春蟲蟲的臉就要動手,這下春蟲蟲急了,她梗著脖子:“雲城公主,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憑什麼要對我下如此重手?”
哪知雲城公主聽後,卻冷笑:“你與我無冤無仇?虧你也想的出來,我家哥哥以前是怎麼對我的?為了你他竟然訓斥與我,我告訴你小賤人。
這麼多年來,我家哥哥可從未說我半個不字,都是因為你,是你這個狐狸精,讓我家哥哥變心了。若不是你,我家哥哥怎麼會罵我?”
聽她說完,春蟲蟲只覺得一口氣堵在咽喉上不了,沒想到這個雲城公主也是刁蠻到了極點,僅僅是因為雲墨說了她幾句,她便要如此報復。
那若是她真的嫁到宮中,還不知要受什麼樣的罪。春蟲蟲咬牙,嚥了一口帶血的唾液,她說道:“雲城公主,若是陛下說你你便怨恨於我,我想你是不是錯了。”
那雲城公主斜睨了她一眼,冷聲說道:“我錯了,你敢說我錯了?”她說完之後,伸手就給了她一巴掌,然後冷冷說道:“這麼多年,還沒人敢說我錯了。”
說著她收回了手,可目光卻落在了春蟲蟲的手上,她看著春蟲蟲一直未曾鬆開的手,手心裡面捧著一個精緻的檀木盒子。她開啟盒子一看,臉瞬間就冷了。
她冷哼一聲:“你果然是個妖精,這對步搖,我向哥哥求了許久,他都不願給我,如今卻給了你。給我劃爛她的臉。”
她說完,那個宮娥就要動手,就在此時,忽然有人大叫一聲:“給我住手。”
這時不僅是春蟲蟲,連著三公主都朝著來人走來,此時春蟲蟲發現來人竟然是吳長生,春蟲蟲沒說話,而云城公主卻冷哼一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吳侍郎,你區區一個外臣,見到本公主還不跪下?”
可吳長生似乎變了,他站的筆直,臉上也帶著些許的冷漠,完全不似在寒州的模樣,加上入了朝堂,他似乎要比以前胖了些許。
他垂眸看著雲城公主,冷冷的說道:“雲城公主,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雲城公主冷冷說道:“本公主幹什麼,還要向你說明不成,本公主在教訓一個下賤胚子,怎麼吳侍郎要護著她?”
吳長生的神色未改,他還是那般的說道:“公主若是傷害了郡主,恐怕國法難容。”
此言一出,雲城公主笑了:“國法,你是什麼東西,你敢和本公主談國法,我哥哥是皇帝,我哥哥就是國法。本公主想處置一個賤人,還需你來置喙?”
她說完奪過宮娥手中的釵子,就要去刺春蟲蟲的臉,然而吳長生卻並沒阻止,只是對著身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