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席之後馬湯趕緊過來給春蟲蟲見禮,春蟲蟲唇角含笑,馬湯說道:“春姑娘,那馬方是你從哪找來的活寶呀?”
春蟲蟲抬頭:“怎麼了?”
馬湯麵露鄙夷:“他那張嘴也忒損了些。”
春蟲蟲笑笑:“有些話,說出口是需要不要臉面的,這些話我想你也說不出口。”說完她笑了笑起身準備下樓。還沒離席的人終於朝她看了過來。
如今的春蟲蟲長得格外的出挑,又加上一件紅色的斗篷,在人群當中格外的扎眼,那些人紛紛議論:“那是誰家的姑娘呀,生的如此的美豔。”
可是這話卻讓一側的馬湯心生不悅,他冷哼一聲:“不想死,就把自己的嘴閉緊一些。”
那些說話的人很是不解,目光追隨春蟲蟲上了馬車,卻不鹹不淡的說道:“馬相公,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就一個好看的姑娘嗎。”
馬湯咬咬牙:“愛美,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去愛。”
他說完,春蟲蟲的馬車動了,站在酒樓上,他們卻看到一幅奇景,通判吳長生站在春蟲蟲的馬車前面,躬身行禮。春蟲蟲緩步從馬車中走出來,那吳通判卻趕緊伸手來扶。
此時馬湯斜了他們一眼:“這樣的美,你們還敢去愛嗎?”
他說完,眾人皆不敢出聲。此時春蟲蟲隨著吳長生走進了一家茶館,他們坐定,春蟲蟲說道:“不在寒州當差,怎麼跑落霞縣了?”
吳長生低眉:“是你不想見我,所以發配我去寒州的嗎?”
春蟲蟲發出銀鈴般的笑:“你這話從何說起,你當通判,豈是我能左右,我尚未祝你高升,你怎怨我起來了?”
吳長生的眉眼更低了:“真不是你能左右?”
春蟲蟲聽後並沒出聲,她起身給吳長生倒了一杯茶,然後坐下給自己也續了一杯,她那圓圓的眼睛眨巴了幾下,才問到:“你不會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吧?”
吳長生沉聲:“不敢,此番前來,想請二小姐幫個忙。”說完之後,他從袖口之中掏出一張拜帖,放在了春蟲蟲的面前。
春蟲蟲開啟看了看,問到:“怎麼了?”
吳長生低頭:“知你與王爺交好,我也有意相投,當初方法不當,不得王爺喜愛,如今來求二小姐。”
春蟲蟲笑笑說道:“怎麼?這個通判,當的不如意?”
吳長生搖搖頭:“並不是,只是我想明白了,你花了這麼大的代價,把我引到寒州,定然不是讓我偏居一隅,等來日我要報答,也是需要有報答的資本的。”
春蟲蟲看著他,眼睛又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像是蝴蝶扇動翅膀一般,她紅紅的唇,微微露出笑意:“怎麼和我談生意?”
吳長生點頭:“隨你怎麼想,我只知道,這個世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我好,也沒有人無緣無故對我壞,我曾鼠目寸光,惹你不快,但你卻留著我,定是還有打算。”
等他說完,春蟲蟲拿著帖子在手心裡面敲了敲,她笑著說道:“確實,我想用你,但我不把你引到王爺一派,我有我的考慮。”
說完之後,她把帖子遞還給了吳長生,吳長生詫異的看著她,疑惑的到:“我的條件不夠?”
春蟲蟲笑笑,卻從腰間解開一條穗子,然後她視若珍寶般把那穗子放在手心,終於她還是把那穗子交了出去。吳長生接過一看,那竟然是一個女子所用的穗子。
但那穗子已經老舊,顏色也不復往日鮮亮,吳長生詫異:“這是?”
春蟲蟲笑笑說道:“你把此物交給雲墨,至於以後,他自會重用與你。”
吳長生極其詫異,他又打量了一番那一縷穗子,他狐疑:“雲墨?你說的是梁太子云墨?二小姐,你莫要拿我尋開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