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生剛換下朝服,聽到春蟲蟲叫他,他有些得意的走了出來,春蟲蟲質問:“你為什麼要抓婁家的人?”
吳長生上下打量著她,冷笑一聲:“婁家牽涉命案,我是父母官,我自然要管,不知你來是興師問罪,還是為婁家求情?”
春蟲蟲冷哼一聲:“今日我便在婁家,若有命案,我自當看見,你是不是連我也要一起抓了?”
吳長生笑笑:“前幾日的命案,和你無關。”
這話讓春蟲蟲語塞,她往前走了一步,對著吳長生低聲問道:“你想怎麼樣?”
吳長生看她走過來,不躲不閃,像是一堵牆一般的低頭看著她,嘴角掛著得意的笑,春蟲蟲恨極了,她又問了一句:“你到底想怎麼樣?”
吳長生笑笑:“後堂敘話。”說完他一甩衣袖,朝著後院走了過去。
茶室裡面,吳長生給她倒了一杯茶,然後坐在了她的對面,春蟲蟲又問:“婁家到底犯了什麼事?”
吳長生很是無所謂的說道:“殺人呀,還能有什麼事?”
這樣的話讓春蟲蟲吃驚,她眉頭緊皺,在寒州,他們神醫堂的訊息已經是非常靈通的了,就連誰家家主和小妾絆了幾句嘴,他們都知道。
更別說殺人這麼大的事了,她從未聽說過,那吳長生又是拿什麼理由抓人的?春蟲蟲怒道:“你別無中生有,婁家何時出過命案?”
吳長生笑笑:“春蟲蟲,我是縣老爺,整個落霞縣,我說了算,我說他殺人了,那就是殺人了?怎麼你是來求我的?”
春蟲蟲被他的話噎的臉色漲紅,她低聲說道:“國法何在?”
吳長生無所謂的攤攤手:“春蟲蟲,你搞清楚好吧,我是夏國人,你也是夏國人,我們要遵循的是夏國的國法,這裡是梁國,梁國的國法能管道我這個夏國的人嗎?”
這明顯是強詞奪理,春蟲蟲被他氣的可謂是七竅生煙,她低吼:“吳長生,你眼裡還有天理嗎?殺人是大事,你怎麼能把這盆髒水潑在婁家?”
吳長生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怎麼?心疼了?你求我呀,你若是求我,我或許還能放婁家一條生路。”
這話出口,春蟲蟲越發感覺自己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了,他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和當初自己曾用心教習的那個苦讀書生還有關係嗎?
春蟲蟲咬牙:“我憑什麼求你?”
吳長生笑了笑:“既然你不願求我,那我也只能公事公辦了,大梁律,殺人償命,家族流放,這可是重罪呀,可憐那婁老太太,古稀之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遭得住。”
他說完笑笑起身,但是春蟲蟲看得出他眼神中帶著陰毒,顯然他不打算把這件事善了,春蟲蟲也知道,如今他手上的權力確實能把婁家趕盡殺絕。
春蟲蟲皺眉起身,對他問道:“若是我求你呢?”
吳長生趕緊回頭,笑著說道:“求人需要誠意。”
春蟲蟲:“什麼誠意?”
此時吳長生走了過來,伸手捏著春蟲蟲的下巴,笑著說道:“嫁給我。”
春蟲蟲怒極了,一把拍開他的手:“無恥。”
可是被罵了的吳長生不僅不生氣,反倒笑嘻嘻的說道:“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
這下春蟲蟲徹底忍不住了,她怒道:“吳長生,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當初你說的報效家國,做個好官的志向哪去了?讓你讀書,不是讓你弄權的。”
可是她說完,吳長生卻冷笑著回答:“春蟲蟲,任何人都有資格說我,但是你沒有。我勤奮讀書為了誰,我拋卻家族為了誰?
我不遠千里到梁國當官,我又是為了誰?你總給我一個感覺,那就是你就在我眼前,可是我想抓住你的時候,你卻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