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蟲蟲關心道:“王爺怎麼了?”
楓婉笑笑:“還不是常年打仗落下的病根嗎?”
春蟲蟲一聽,眼睛亮了起來,她拉著楓婉的手:“我是大夫,要不找時間我去替王爺瞧瞧?”
一聽到這話,楓婉激動起來:“好呀,那再好不過了,你可是陳老太醫的高徒,有你去幫王爺瞧瞧,那我可是求之不得了,那說好了,等過幾天,我派人去接你。”
春蟲蟲點了點頭,此時她用眼角的餘光看著還跪在地上顫抖的徐大胖。他們之間的事,楓婉不知道,不過為了和徐大胖說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
楓婉還是著重強調:“徐大胖,這是我的姐妹,我們我們一同出自夏國皇宮,這是天底下都知道的事,只是你不知道,她的姐姐是莫小姐。
就是夏國的太子妃莫念珠,而她就是人稱莫二小姐的春蟲蟲。她的義父是夏國的鎮北侯,而她便是夏國神醫陳老太醫的親傳弟子。
我們蟲蟲可厲害著,在漠北五年,便讓漠北變成了塞上江南。還有我聽我姐妹桃紅說過,她在清河縣幾年時間,便讓清河縣變成了整個江南最富庶的地方。
以後呀你跟她多學著點,為我們王府把事情辦紮實了,我家王爺器重你,但是我卻更器重我這個妹妹。從今以後,若是我妹妹對你辦事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她無需告訴我,你便自行謀取新的出路去,你明白吧?”
楓婉說話很溫柔,但是這幾句話卻讓那個跪著的徐大胖冷汗涔涔。春蟲蟲笑笑對她說道:“姐姐放心好了,既然是你的事,我能不辦的妥帖嗎?”
她說完,楓婉用手戳了戳她的額頭:“你這小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像是抹了蜜一般的。”
春蟲蟲笑笑,她挽起楓婉的手:“我本來就是說的心裡話,姐姐怎麼取笑我了?”
正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忽然有個人哭著走了過來,他跪在徐大胖身邊,對著簾子後面說道:“某二小姐,你真是某二小姐嗎?”
春蟲蟲皺眉,掀開簾子,她看到一個穿著商賈模樣的人,正滿臉的悲愴,春蟲蟲一看到他的臉也是狠狠的吃了一驚,她激動的站起身來。
走到那人的面前,趕緊將他扶了起來。她疑惑的是那個人她明明很熟悉,卻忘了他的名字了。不過那人好像也看出來了。他趕緊說道:“莫二小姐,我是馬湯呀,您不記得了嗎?我夫人牛春花,還是您給我家婦人接的生呢。”
這下春蟲蟲想起了了,原來是他呀,就是他給她和莫念珠立了生祠,還讓她鬧了一場笑話。她詫異:“你怎麼也到寒州了”
馬湯嘆了口氣:“當初漠北大軍走了之後,那些馬匪又回來了,漠北再也不是莫將軍在的漠北,有些家資的便紛紛離開了。我們馬家在漠北還算是個富戶。
於是我便帶著春花和秋月一同來了寒州,這都是一年前的事了,在寒州我們馬家有個親戚在替州府老爺做師爺,所以我們投靠他,做點小買賣。”
春蟲蟲算是明白了,她嘆了一口氣,難怪何巧娟說漠北的生意難做呢,看來是真的難做了,沒有莫家軍的庇護,那漠北的人也不知道過的怎麼樣。
想到這她有些慚愧,可是她又沒有兵權,更不能說去把漠北的好日子奪回來了,她嘆了口氣問到:“那春花還好嗎?”
馬湯點頭:“好,是好的。不過自打漠北一別,她日日想著恩人,只是沒想到,恩人如今在這裡出現了,我定要回去告訴春花,不知恩人此時住在何處,我和春花理當登門感恩。”
春蟲蟲和他說了自己的位置,那馬湯又看了看簾子,知道此時打攪她實屬不該,於是匆匆和她說了幾句,抹著眼淚走了。回到簾子後面。
楓婉笑著說道:“你這趟果真沒白來,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到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