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異,她有些不解,想去問問吳福舉。
可是吳福舉太忙了,而現在顧凌風又不讓她去河堤上,她把心中的疑惑告訴了顧凌風,顧凌風長嘆一聲,對她說道:“貪呀,貪官害死人呀。”
春蟲蟲:“難道真的不是材料有問題?”
顧凌風搖了搖頭:“我們只是過客,而這河堤是吳福舉親自督辦的,那些百姓盯著他,他斷然不敢作假。”
春蟲蟲說:“那我們的一塊石料,要比別人的便宜一半都不止,這要是上報朝廷,那豈不是會引起周邊縣衙的不滿?到時候他們會不會又找你的毛病?”
此時顧凌風點了點頭,他長嘆一口氣,然後拿出一本賬冊。他說道:“你說的不假,我上報工部的材料,被我爹打回來了。”
春蟲蟲笑笑:“我就知道會是這麼個情況。”
可是顧凌風卻皺著眉頭:“這不是害人嗎?小小河堤,他們就敢做這麼大的手腳,還要我同流合汙,你說我該怎麼辦?”
春蟲蟲其實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不像顧凌風,很多事她覺得無所謂,但是顧凌風卻不一樣,他幾次三番想上摺子,但都被他手底下的師爺給攔了回去。
他們一再的勸他官不好當,尤其是像他這樣的,除非有足夠的實力,不然上了摺子就是找死,他們說他是他們見過最好的縣老爺,他們不希望他折了進去。
顧凌風知道他們是好意,但是他依然感覺心裡不舒服,還是春蟲蟲說話了,她說,不如把這些記下,等到了京城告訴蕭暮塵,讓他拿主意。
顧凌風鬆了口氣,他笑笑,對她說道:“我還以為你也和其他人一樣,讓我忍氣吞聲呢。”
春蟲蟲笑了笑:“我姐姐可是太子妃,那以後說不定是要當皇后的。”
顧凌風看著她得意的模樣,笑著回應:“那也是好事。”
過完年,河堤修了大半,周邊縣衙的也派人來觀摩了,他們對顧凌風能修那麼長的河堤,表現的很吃驚,他們說著想問他取經,但是顧凌風卻沒有說什麼。
又過了個把月,吳長生回來了,這次他回來的很風光,他高中了舉人,只差一步,他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為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