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蟲蟲二話沒說,跟著他就出門了,可是顧凌風卻硬要跟上。春蟲蟲和顧凌風隨著吳長生到了吳家。躺在床上的吳福舉已經臉色煞白了。
春蟲蟲一按脈,心裡便有了數,她取來銀針,一針下去,吳福舉便立刻狂吐不止,好似要把苦膽吐出來一般,然後她又給他灌了一碗醒酒湯。
吳福舉沒多時便醒了過來,看到顧凌風杵在他的面前,他一個咕嚕下了床,趕緊對著顧凌風跪拜,顧凌風把他扶起來,疑惑到:“吳主簿,你這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
吳福舉趕緊說沒有,顧凌風扶著他坐下,交代他好好歇著。然後他轉身,卻看到吳長生拉著春蟲蟲的手,他的臉瞬間就紅了,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粗暴的抓住了春蟲蟲的手腕,把她拖了出去。上了馬車,春蟲蟲抱怨:“你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發瘋了?”
顧凌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偏過頭去了。春蟲蟲依然不滿:“你倒是說話呀,你弄疼我了。”
顧凌風猛的轉過頭,一雙眼裡面還有怒氣,他怒氣衝衝的說道:“你一個女子,就不知道矜持一些嗎?怎麼能隨意讓人牽你的手?”
春蟲蟲聽他這麼說,反而顯得很無辜,她偏過頭看著他,然後說道:“他給我銀子,我不想收。”說完她攤開手,手裡還有一小包銀子。
顧凌風並沒有因此就高興些,他怒斥:“銀子,銀子,你眼裡只有銀子嗎?你就這麼缺銀子嗎?”
春蟲蟲嬉皮笑臉的:“缺。”
“那你就收?”
“好嘞。”春蟲蟲聽他說,那你就收,她便興高采烈的把那個小布包系在了腰上,可是這下顧凌風又不樂意了,他一把扯下春蟲蟲腰間的小布包,從馬車裡面丟了出去。
春蟲蟲更加的狐疑,她皺眉:“不是你讓我收的嗎?”
顧凌風無語至極,他側過臉看著外面,春蟲蟲還在說。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然後他義正言辭的說道:“春蟲蟲,你給我記住,以後除了我給你銀子,其他人給你的一律不準要,記住沒?”
聽他說道,春蟲蟲反倒委屈巴巴的,她鼓著嘴:“要是你不給我銀子怎麼辦?”
聽她說完,顧凌風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而春蟲蟲卻坐了過來,她拉著顧凌風的手,湊過來問道:“怎麼了?頭疼?”
顧凌風搖搖頭:“和你說話頭疼。”
春蟲蟲又笑嘻嘻的說道:“那我給你看看,我是大夫,我看看你和我說話怎麼就頭疼了。”
顧凌風扯開她的手:“這不應該是你的問題嗎?你給我看,我能好?”
春蟲蟲笑著說道:“我不僅會看,我還會做手術,不信我把你的腦子切掉,你和我說話,你就不頭疼了。”
顧凌風瞪著眼看著她,說道:“你這是什麼邏輯?”
而春蟲蟲看著他疑惑的模樣,竟然把自己逗笑了,她笑著說道:“你,好傻。”
顧凌風被她說的莫名其妙,可是他又深感無奈,他有種感覺,自己在她面前真的生不起氣來一般。就好像當初在皇宮一般。
他靠在轎廂上,說道:“蟲蟲,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春蟲蟲搖搖頭:“不記得。”
顧凌風故作生氣:“不至於吧,我們第一次見面,你都忘了?”
春蟲蟲嘿嘿的笑著:“當初伴讀的人那麼多,我哪記得呀。何況當時你有不好看。”
顧凌風故意皺眉:“那你就只能記住好看的人了?”
春蟲蟲點點頭,這下弄的顧凌風很是無語,他嘆了口氣:“你這膚淺的人。”
春蟲蟲沒理他,她把頭從窗戶上伸出去,看著那繁華的街道,她幽幽的說道:“好像漠北呀。”
顧凌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