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春蟲蟲哪裡肯停,她拔腿就跑,可是忽然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開始發軟,春蟲蟲心想壞了,那個女人剛剛捂過她的嘴,她一開始沒注意,現在她感覺不對勁。
她的身上像是被抽去了力氣一般,她的腿也沉重的像是灌了鉛,她一按自己的脈搏,她才赫然發現,他們用了蒙汗藥,只是剛剛自己太過激動,導致藥效發作的慢了些。
可是此時她卻扛不住了,她的眼神有些難以集中,她的渾身軟的像是棉花,那個男人已經追了過來了,迷迷糊糊中,她忽然看見有幾個轎伕抬著一頂小轎子,從街道上路過。
春蟲蟲知道,能坐轎子的一定不是一般人,她索性拼了,朝著那轎子就一頭撞了過去,幾個轎伕躲閃不及,身子一歪,轎子也顛簸了起來。
可是春蟲蟲卻感覺自己的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趴在了街道上,此時那個男人已經來了,他抓起春蟲蟲的頭髮,就往回拖。
這時那轎子停了下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驚了我們夫人的轎子,就這麼離開嗎?”
那男人抬頭,看到是一個挎著刀的男人,那個男人穿著公服,應該是衙門裡面的人,那個男人趕緊說道:“官爺,是賤內不懂事,我們這就給夫人道歉。”
此時一個穿著雍容華貴的女子從那轎子上走了下來,她俯身往下看著,春蟲蟲艱難的抬著頭,她感覺那女人她好像認識,她艱難的舉起手。
想要叫一聲,但是她身上的力氣已經全沒了,只感覺眼皮猶如泰山一般的重,她剛想閉眼,就聽那夫人冷冷的說道:“你說這是你的夫人?”
那粗野的漢子,趕緊說道:“可不是嗎,我家賤內嫌棄小的家中貧寒,想要和別人私奔,被我抓住了,這才驚擾了夫人的轎子,小的這就給夫人道歉。”
說完他跪下給那夫人磕了幾個頭,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個夫人卻並不好說話,她冷冷的說道:“這就完了?你朝我磕幾個頭,這事就能了?”
此時那粗野漢子趕緊又磕了幾個頭,但是那夫人卻問道:“你怎麼證明這是你家夫人?”
此時那粗野漢子趕緊說道:“我自然能證明,她就是我家賤內,她叫二妮,住在王家莊,我們是三媒六聘,成的婚,我還能騙了夫人不成?”
可讓春蟲蟲也沒想到的是,那夫人卻冷聲吩咐:“給我打。”
此時她身邊的那個官差,拔出刀,一刀背就砸在了那粗野漢子的背上,他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他的身子也往前一傾,可那官差卻沒停手,抬起腳對著那粗野漢子的背上就是幾腳。
然後朝著他的腰就是一踹,等打的那粗野漢子爬不起來了,他才說道:“夫人,接下來怎麼辦?”
那個夫人把手揮揮:“帶回縣衙去。”
她說完蹲下身,對著春蟲蟲仔細的瞧著,她把臉湊到春蟲蟲的面前,用極其溫柔的聲音問她:“你還記得我嗎?”
春蟲蟲艱難的睜著眼,她看清楚了,那個雍容華貴的夫人竟然是桃紅。她把手舉起來,被桃紅一把抓住了,她心疼的問她:“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可是那蒙汗藥已經發作了,春蟲蟲張了張嘴,便暈了過去,桃紅趕緊叫人把她扶上了轎子,然後讓轎伕抬著她往縣衙跑去。
縣衙後院,春蟲蟲被一味很臭的藥催的吐了起來,她感覺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吐出來了,才感覺稍微好一些,此時她身邊的一個老郎中給她端來了一碗藥。
春蟲蟲嗅了嗅,知道這是和氣緩攣的,她把藥喝下之後,又進來兩個侍女,她們端來一個大木桶,然後放了滿滿的一大桶水。
等她梳洗好了,那幾個婢女又來了,領著她說,夫人要見她。春蟲蟲跟著她們出去了,在亭子裡,她看到了桃紅,此時桃紅遣退了身邊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