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石碑,熟悉的倩影,還有那聲熟悉的“啊…………砰!”
保持一刀劈出的姿勢,金文昊嘴角狂抽。
尼瑪,老子又要賠錢了!
金文昊心情很不好。賞寶大會大獲全敗後,他和姒彥載灰溜溜地逃掉了,連那真龍舍利都是讓下人去取回的。
在酒樓買醉,卻聽聞聚寶堂傳出訊息,三小姐已和神秘寶主定下婚約,還刻下了銅書鐵券!他知曉,三小姐是個重諾之人,否則不會做出用母豬替嫁的事來。現在她與其他人刻下婚書,這已經成為了既定事實。
氣憤地在酒樓大肆發洩一番,所幸被姒彥載攔住,不然怕是身上銀錢都不夠賠的。
他雖然不清醒,但旁邊還有一個算清醒的姒彥載。阻止了想要去找三小姐問個清楚的金文昊,姒彥載給出了他無法拒絕的理由。
“三小姐既然定下婚書,還送出了訊息,這襄州府內已經傳開。此時去找三小姐,只會鬧得這襄州府滿城風雨,兩人之間的關係更加無法挽回。”
那塊陣盤,姒彥載自然認得,那是林瀟送給司徒妙香的。賞寶大會結束,三小姐自然會將陣盤送回。姒彥載雖然不知兩女之間的真實關係,但也是知道是十分密切的閨中密友,三小姐親自去靈虛山的可能性很大。
靈虛山隱秘,遠離塵世。如果在那裡找到三小姐,好好聊聊,也不至於讓事情不可收拾。
金文昊也是聽勸之人,明白這是個可行的方法,便也不再多等,跟著姒彥載,兩人一同返回靈虛山。
然後馬車行駛在官道上,熟悉的劇情便發生了。
鬼影掠過,金刀示警,心情本就不佳,金文昊不做多想,一刀劈出。
然後,就傻掉了。
看著手中的金刀,金文昊心中苦笑。
第二次刀斬林師妹了,我要你有何用?
兩人快速掠過,來到林瀟跌落的地方,然後看到那漂亮師妹穿著一身被劈成高開叉的黑色袍服,四仰八叉地跌坐地面,白花花地大長腿就那麼暴露著。
場面,十分尷尬……
……
捂著屁股,姒彥載一臉委屈地坐在馬車上,心中不斷憤憤:“兩次砍你的都是金兄,為什麼你報復的都是我?”
林瀟再次換過一身霓裳,坐在兩人對面,正數著金文昊賠償的銀錢。
“師妹為何……先前我確實看到的是一隻鬼物,如果一次是看錯,這第二次,有些說不過去了吧?”金文昊微微一禮,對林瀟問道。
要是每次打鬼物都砍在林師妹身上,他恐怕不知要賠多少銀子了。
“你問他去!”林瀟正專心數著錢,懶得回答,便指了指姒彥載。
見她指來,姒彥載尷尬開口:“師妹她有煉魂的手段,收服了不少鬼物做奴僕。”
其實他也不知道林瀟這到底是什麼能力,只能將自己在試煉秘境中看到的情況說了出來,勉強算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修士各自功法術法不同,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些隱秘的底牌,不可過於刺探。姒彥載這一句,透露出林瀟些許與鬼物有關的能力,也算是點到即止。
金文昊也是明白,自然不再多問。
“師妹不是說要離開襄州府,回靈虛山了嗎?怎麼還在這裡逗留?”姒彥載再次一問,將話題轉移開。
把錢袋收回儲物袋,林瀟白了他一眼:“與金師兄也算認識了,好奇他是不是能抱得美人歸,耽擱一天,不可以嗎?”
這一句,又刺激到了金文昊的傷心事,入鞘的金刀在馬車地板上一頓,發出“咚”的一聲響:“可惡……讓我知道了是誰,我非得剁了他不可!”
林瀟眼皮一跳,自然聽得出他說的是誰。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