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漠然解下腰間的一個錢袋,林瀟看向那高貴少年:“兄臺看樣子是有官身,罰銀五兩嗎?這裡正好十兩,那我再打一次!”
說著,就要把錢袋丟擲。
“放肆!不得對七皇子殿下無禮!”開口的是那極美的姑娘,雖是呵斥,聲音卻婉轉動聽。
林瀟一愣,拋錢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皇子殿下?感情這姑娘看著極美,卻是傾慕於那少年的身份,唉,拜金女到處都有,可惜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就算這牛糞鑲了金邊,但牛糞就是牛糞!
想到這裡,林瀟心中生出了對那什麼皇子的不屑,心中的那股煩躁不由得更甚,恨不得一拳給那皇子一個熊貓眼。
沒錯,他就是妒忌了。
那七皇子看向女孩,擺了擺手:“妙香師妹此言差矣,既然要拜入天宗,皇子身份自然做不得數了,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修行者而已。”
話雖如此,表情也很是誠懇,但林瀟始終覺得對方是在故意賣弄。
皇子了不起了?還是一坨牛糞!就是看你不順眼!妙香,多好聽的名字啊,可惜瞎了眼!啊……好想打人啊!
“是,妙香知錯了。”女孩低聲溫柔說道,看向七皇子的眼神中滿是柔情。
七皇子笑了笑,又看向那幾個鑄劍崖的青年修士:“幾位師兄,剛才的事本皇子也看到了,先前幾位師兄所為確有不妥。不如各退一步,就此作罷?”
幾個青年修士雖有修為,但還不能不把對方身份放在眼裡,於是又瞪了林瀟一眼,冷哼一聲,轉頭離開了。
見此,林瀟也收回錢袋,心中帶著憤憤,坐下身盤膝閉眼打坐。
眼不見,心不煩!
天宗之下,皇子也沒有特權。老老實實去登記後,七皇子喝退了跟來計程車兵,然後帶著那姑娘徑直走向林瀟的方向,在他身邊的空格位坐下。
而那名妙香姑娘也走進旁邊另一個格位,竟也是要拜入天宗的修士。
“這位兄臺,不知高姓大名,在下姒彥載,感謝兄臺為我師門出手!”七皇子向林瀟微微行禮說道。
“噗呲!”剛開始運功凝氣的林瀟當即噴了出來,一臉震驚地看向七皇子。
四眼仔?!你是不是出門忘記帶眼鏡了。
見林瀟一副努力憋笑的表情,七皇子姒彥載疑惑皺眉問道:“兄臺,可有不妥?”
“沒!”林瀟一邊憋笑,一邊擺擺手,“七皇子殿下客氣了,我叫林瀟。”
“我雖為皇子,但既要拜入天宗,身份自然是無用的。”七皇子搖了搖頭,擺出一副不介意身份的樣子,“我與師妹同在皇城修行,早就仰慕靈虛山天宗,此次如若可以拜入門下,自然與林兄為同門師兄弟,林兄不必如此稱呼。這位便是我師妹,司徒妙香。”
林瀟淡然拱了拱手,不再理會對方,卻看向那姑娘:“司徒妙香,好名字!”
司徒妙香看了林瀟一眼,便轉過眼神,並未開口說話。
熱臉貼了冷屁股,林瀟心中更是煩悶,對那七皇子冷漠不理。
見林瀟對自己冷漠的樣子,七皇子心中不悅。
這小子是吃錯藥了嗎?我自認為表現並無不妥,但哪裡惹到他了?
並未將不悅表現出來,七皇子也不再理會,轉頭與司徒妙香低聲聊起來。
旁邊的顏慕白輕輕呼道:“林兄。”
回過頭,見顏慕白招手,便挪到他身邊:“怎麼?”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顏慕白低聲問道。
“咋滴?”心中煩躁的林瀟挑眉看向顏慕白。
“我家也是有些背景,一些隱秘還是知道的。我勸你別動那心思,這司徒妙香可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