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戰力卻毫不關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副作用上了。
喜悅持續了很久，林瀟才忽然覺得什麼不對勁。
思索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今天這系統怎麼忽然靠譜起來了？居然還沒有跟自己嘴炮？
“系統？你……是不是來生理期了？”林瀟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滾啊！你才有生理期！你全家都有生理期！”那不正經的聲音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好吧，系統還是原來的系統。
就在林瀟這樣想的時候，系統忽然有些幽怨地說道：“林瀟，你已經是個合格的修士了。你擁有了功法，擁有了強大的術法，面對遠勝於你的敵人也能戰而勝之。所以……我的使命也快結束了。”
林瀟忽然一愣，萬萬沒想到，一直不靠譜的系統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卻只以為它又在準備作妖，於是冷笑一聲：“好呀，狗系統，慢走不送！”
“你！”系統有些氣急，但聲音很快又低了下去。
林瀟心中微微一顫，似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叮！啟用下一主線任務：飛昇仙界。任務要求：達到9品9階大圓滿，突破飛昇超脫人界。任務獎勵：重新裝載系統。”
林瀟再次愣住了，久久回不過神來。
“你……來真的？為什麼？”不知怎麼的，林瀟居然心中有些不捨。平時雖然一直對這個不靠譜的傢伙很是不滿，但它忽然說要離開，而且看這個任務，需要自己飛昇仙界，系統才會再次上線。
“你可以理解為，新手引導，我現在已經完成了新手引導，所以該離開了。”系統的聲音十分失落，聽上去很是不捨。
“可以……不離開嗎？”林瀟的聲音很低。
“果然，你還是捨不得我的，對嗎？”聽到這話，系統的聲音忽然提高，有些驚喜的味道。
“哦，你誤會了，我只是需要面板。”林瀟淡然解釋道。
“你！哼！你放心，面板還是可以使用的，我會在你意識海中留下一個無意識的人工智慧，可以讓你執行簡單的系統操作。”
“那就沒問題了，再見！”林瀟仍舊淡然說道，在系統再次發火前，又低聲說道，“9品9階而已，等我！”
“果然……嘻嘻，再見，林瀟……”系統的聲音越來越遠，卻有一絲欣喜與釋然。
林瀟感覺，自己眉心有什麼忽然破碎了，一個對自己十分重要的意識似乎在不斷遠離。
在那道意識消失前，一聲若有若無的聲音飄來：“記住，我叫……赫拉……”
當聽到最後那個名字時，林瀟只覺得意識海忽然猛烈顫抖起來。
“啊……”
前所未有的劇痛，大腦裡如同被扔進一個絞肉機，讓林瀟忍不住發出慘痛的哀嚎。
一段似乎並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好似在甦醒。
林瀟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一個冰雪覆蓋的慘白世界。這個世界十分陌生，卻又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他確認自己並沒有見過這個世界，但卻深深刻在自己腦海深處。
劇痛中，恍惚間聽到一個深沉的男聲。
“小驍乖，不哭……爸爸……會一直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