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聽聞此言後,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玩味意味的笑容。只見他輕啟朱唇,緩聲道:“這不過短短數日而已,管家明明說過還有足足二十天的時間呢。諸位如此心急火燎,究竟所為何事呀?要知道,真正的好東西往往都是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去慢慢挖掘、細細品味的喲。”說話間,他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之中,隱隱閃爍著某種令人難以捉摸的光芒,既像是在不動聲色地暗示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又好似在不露痕跡地提醒著對方——這場激烈的較量其實才剛剛拉開序幕罷了。
面對阮瀾燭這番話語,夏池毫不退縮,當即針鋒相對道:“哼!那咱們就走著瞧好了!”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堅定不移地直視著對方,彷彿在無聲地宣告著自己的決心與勇氣,同時也傳遞出這樣一個資訊:不管眼前這位對手究竟懷揣著怎樣的陰謀詭計和險惡用心,他們已然嚴陣以待,隨時準備迎接。
阮瀾燭邁著略顯沉重的步子,緩緩地行走在前端。他那原本輕盈的步伐此刻已透露出明顯的倦意,但卻依然堅定不移、沉穩有力。長長的走廊裡,燈光散發著耀眼而清冷的光芒,將他們的身影拉長又縮短。
就在這時,程一榭快步追了上去,與阮瀾燭並肩而行。他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中夾雜著些許疑惑和猶豫:“我們……這是要打算回去了麼?”顯然,對於這次行動就這樣草草結束,他心有不甘,彷彿仍沉浸於方才所探索過的每一處神秘角落之中,試圖從那些細微之處挖掘出一些尚未被人覺察到的關鍵線索。
聽到程一榭的問話,阮瀾燭稍稍停頓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暫時沒有繼續深入搜尋的必要了。”話音剛落,他便止住前行的腳步,緩緩轉過身來面向程一榭。藉著明亮的燈光,可以看到她那雙美麗的眼眸深處,正隱隱閃爍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倦之色。
“這幾天以來,咱們一直馬不停蹄地奔波忙碌,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方面,都已然逼近所能承受的極限。如果再不及時停下來休整歇息一番,只怕還未能尋得最終的目標所在,咱們自身就會先行支撐不住,徹底垮掉啊。”阮瀾燭的話語平靜而堅定,其中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凌久時聽到這話後,他那原本舒展著的眉毛瞬間就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揪住了一般。只見他嘴唇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話語到了嘴邊卻又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給生生拽住了一樣,讓他不得不猶豫起來。
然而,這種猶豫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凌久時便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阮哥,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阮瀾燭聽到凌久時這麼問,他那張原本還算是平靜的臉突然就變了顏色,突然變得溫柔起來。緊接著,他以極快的速度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同時將自己的身子往凌久時這邊靠了靠,並刻意壓低了嗓音說道:“凌凌,小點聲!小心隔牆有耳!這裡可不是能隨便談論這些事情的地方。你放心吧,等到明天一大早,我保證會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都告訴你,絕對不會有絲毫隱瞞。”說完之後,阮瀾燭還用一種十分嚴肅且堅定的眼神看了凌久時一眼,似乎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讓對方相信自己所說的每一個字。
凌久時見到眼前這一幕,心頭不禁湧起無數個問號和強烈的好奇心。然而,他心裡很清楚,此時此刻並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時候,於是便強壓下內心的衝動,緩緩地點了點頭,嘴角艱難地扯出一抹笑容,應道:“行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不再問了!話說回來,你講得沒錯啊,咱們這段時間東奔西跑的,確實都已經疲憊不堪了,也是時候讓自己好好放鬆休息一下嘍。”言罷,凌久時抬起手來,動作輕柔地拍了拍阮瀾燭的肩膀,彷彿這個簡單的舉動能夠傳遞他所有的理解與支援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