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運氣好,端了一個野豬窩子,不到一百斤的小黃毛兩頭,還有一頭炮卵子。”
馬虎簡單的解釋了一番,卻見老爹彎下身子直接撥弄著一頭小黃毛的脖頸道:
“這是之前報恩,送你野山參的遠東豹乾的吧。”
畢竟是跑山多年的老炮,馬福軍一眼看出兩頭小黃毛是被咬死的。
“他也和那頭傻馬鹿一樣跟著你了?”
“算是吧,反正以後在山裡狩獵,能多上一個幫手。”
馬虎也沒瞞著老爹,只是隱藏了系統的事。
他見老爹皺眉陷入沉思,不由開口道:“爹,你在想啥?”
“我在想,那頭遠東豹會不會再給你一株野山參,仔細想想根本不可.......”
“能........你手裡拿的啥?”
馬虎隨口道:“野山參唄。”
馬福軍聽後,頓時眼睛一亮,還真有野山參,還是兩株。
雖然年份不如上次的四品葉,但也是野山參啊,那遠東豹,莫非成精了不成。
就在這時,他突然注意到,其中一株野山參上有兩個豁口,看著就像是牙咬的。
“你個混蛋,這麼直接生吃野山參,也不怕補死。”
馬福軍說完,一臉肉疼的將兩株野山參搶到了手裡,仔細檢視了一番,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這就是你抬的人參,帶沒帶抬參工具?”
“帶了。”
“帶了就抬這樣?”
見老爹臉色難看,馬虎趕緊解釋:“爹,你先別動手,這兩根野山參是野豬拱的,不是我弄的。”
“放屁,要是野豬拱的,估計連鬚子都剩不下,你個敗家子,這下只能泡酒了。”
“泡酒就泡酒唄,當兒子孝敬您的。”
“馬福軍冷笑一聲:“豬拱的人參,你讓老子泡酒,還真是大孝子。”
見老爹已經拎起來柺杖,馬虎趕緊放出大招:
“爹,我還有個好玩意。”
說完,趕緊從帆布包中取出裝五十年老山參的木盒。
“還有人參?”
“五品葉。”
“淨扯淡,咱林場已經快十年,沒出過五品葉了。”
雖然嘴上不信,但馬福軍也知道兒子最近的運氣有點邪性,便趕緊將參盒開啟。
等他撥開上面的樺樹皮,整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沉重了。
還真是五十年的老山參.........
這玩意,已經是可以傳家的寶貝了,關鍵時刻,一根鬚子都能有大用。
“虎子,你是不是在山裡衝著啥了,爹感覺那遠東豹有點邪性啊........要不你還是離它遠點吧。”
雖然人參價值不菲,但馬福軍嚴重懷疑,那頭遠東豹有問題。
可是,光聽過紅黃白柳,沒聽過花豹子成精啊。
“爹,你放心吧,這一株野山參,是我打野豬收拾戰場的時候發現的,跟大花沒關係。”
此時母親王慧和二姐馬春蘭,正在忙著卸肉。
兩頭小黃毛也就能出100多斤豬肉,正好可以用來醃製臘肉。
小黃毛雖是野豬,但騷味並沒有那麼重,用冷水稍微沖洗一下,味道不比家豬差。
她們見這爺倆一驚一乍,趕緊過來檢視。
“老馬,虎子上次拿回來一株野山參,也沒見你一驚一乍的啊。”
“對啊爹,虎子現在的本事,不比你差,採一株野山參而已,咋能瞎說虎子衝著啥了。”
馬福軍搖了搖頭:
“那是你們不知道這五品葉值多少錢,要是賣到省城至少值四五萬,賣到京城的大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