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換好了西裝,回到餐廳,端起碗大口喝粥,抓起麵包往嘴裡塞。
他從沒有像今天這麼餓過。
食慾也增大了。
一連喝了五碗八寶粥,一旁的保姆都看呆了。
要知道平時徐浪只喝一碗。
岳母方荷花忍不住嘲諷。
“別人家的豬也沒你能吃,你光吃不幹活有什麼用?養膘嗎?”
徐浪頭也不抬,懶得搭理她,只顧喝粥。
方荷花氣得夠嗆,指指點點辱罵的時候,珊珊換好了衣服,也來到餐桌旁。
她故意隔開了幾個座位。
一年前她就不坐在徐浪旁邊吃飯了。
珊珊拿起三明治,細嚼慢嚥,小口抿著牛奶,眼神有些飄忽,目光不爭氣地飄向徐浪胸口,似乎想要看個究竟。
徐浪穿著西裝,顯得身材筆挺,人似乎也比以前帥了一點。
珊珊秀眉微蹙,目光充滿了疑惑。
難道他昨晚突破了?
成了武者?
想到這裡,珊珊芳心止不住加快跳動。
他和徐浪的矛盾,主要來源於徐浪不是武者,無法頂天立地。
方荷花看到女兒的眼神不對勁,立馬大聲道:“今天去民政局,等會一起去!”
珊珊猛然睜大了眼睛。
“媽?去民政局幹什麼?你要和我爸離婚?”
方荷花和公孫端感情一直不好,公孫端在外邊養了個狐狸精,平日裡不怎麼回家。
方荷花經常嚷著要離婚。
珊珊還以為父母要離婚,差點給噎住。
方荷花拍了下大腿,道:“不是你昨晚說要離婚嗎?今天儘快把這事情辦了!不能讓這廢物吃我們家米了!”
“啊?我有說過那樣的話嗎?”珊珊一臉懵逼,她完全想不起昨晚的事情。
她有些心虛地看了眼徐浪,又努力搜尋記憶。
只記得參加了一個武者酒會,司徒飛大獻殷勤,招惹來一群名媛,連累她被那些嫉妒心膨脹的女人冷嘲熱諷。
說她找了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還想當個螃蟹女,佔著司徒少爺之類的。
當時給珊珊氣得喝了十幾杯紅酒,當著那群女人的面,同意司徒飛送自己回家,然後回家就鬧出那麼一出。
她雖然一直埋怨徐浪不是武者,但是並不是真的想離婚,昨晚只是氣壞了。
“這……我……昨晚……”珊珊眼神充滿了猶豫,不知道事情怎麼挽回。
她如果想離婚,早就離了,不可能拖到今天。
方荷花又看向徐浪,大聲辱罵道:“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究竟要糾纏我女兒到什麼時候?”
方荷花還想繼續辱罵。
徐浪卻站了起來。
“是不是廢物,不是你說了算,今天我會去參加武者考試,如果不能透過,就去民政局辦手續。”
“什麼?你要去參加武者考試?”珊珊難以置信地看著徐浪。
每次徐浪修煉武技,都會頭疼暈倒,怎麼可能成為武者?
徐浪目光清澈,眼裡沒有任何雜質。
方荷花滿臉驚喜,一個勁地催著珊珊趕緊吃完出門。
這時候管家公孫鶴急匆匆來了。
“主母,小姐,大事不好了,我們家的工地被一群小混混盯上了,非說我們動了他們的風水,要求賠償!”
“什麼?”方荷花尖叫一聲,衝著管家大嚷,“你們幹什麼吃的,不會報警嗎?”
公孫鶴臉現難色,猶豫道:“主母,那塊地原來的主人,背景很深,我們報了案,但是一直沒人來。”
:()我在無限塔裡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