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三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錢歡,你這下手也忒重了吧。”秦風揉著脖子上的指印,剛才他差點體驗到了死亡的絕望。
“我拜託你,下次別在我房間做好嗎?那床單我都沒法睡。”錢歡一陣頭大。
“我說姑娘,你以後眼睛放亮一點,這傢伙怎麼看都不是好人啊。”錢歡也不明白,現在的女人怎麼就這麼好騙。
騙她們的錢可能不容易,騙她們的身體,跟玩的一樣。
主要原因就是社會太開放了。
“我也沒指望他對我負責,感覺嘛,或許哪一天就沒有了。”女人無所謂的搖搖頭。
錢歡有些無語,這個世界好像就他一個人是保守派。
剛才見女人面色緋紅,十分靦腆,還以為她是害羞,沒成想和秦風是一路貨色。
“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是你們的事,我不管,但請不要在我的房間用肢體動作加深你們的感情。”錢歡也是無話可說,扯了扯溼漉漉的衣服,決定還是去洗個澡,不管這些屁事。
秦風還是那個秦風,一點沒變,不管有錢沒錢,始終是一副浪蕩子的模樣。
他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放在當今社會,還真不好評價,說他不尊重女性吧,他很尊重,很禮貌,說他玩弄感情吧,他對每一天的感情都很負責。
錢歡是做不到像他這樣灑脫,可能這就是基因遺傳吧,傳說秦風的老爸秦總年輕的時候當過鴨子,傍過不少富婆,玩的比秦風花的多。
英雄不問出處,起碼秦總現在在星光市已經混的風生水起了。
“錢歡,我這幾天要回家去了,沒事去我那玩啊。”秦風一邊噓噓一邊說道。
“臥槽,你他媽什麼進來的,看不到我在洗澡啊。”錢歡正在洗頭沉思,冷不丁聽到秦風的聲音嚇了一跳。
“拜託,你哪裡我沒見過,還遮個屁,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啊。”秦風哆嗦了一下,抖了半天后才放了回去。
“你這是尿不盡,天天透支身體,馬上要得前列腺炎了。”錢歡挪開眼睛,太噁心了,要長針眼了。
或許是無法答應秦風去找他玩,錢歡故意岔開話題。
他現在不想見到秦風的父親,儘管他也不知道秦總到底是對是錯,但他的確是利用了自己。
“我知道你羨慕,因為你沒機會透支身體,哈哈。”
“對了,戚采薇這兩天要辭職,你得抓緊了,二十多年的存貨再不釋放,會發黴的。”秦風揶揄道。
在錢歡當臥底之前,戚采薇就說過她要跳槽,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想到明天就能見到她,錢歡的心裡一陣悸動。
“荷爾蒙分泌的情緒化就那麼短暫,一定要把握住時機,不然清醒了,就得浪費很多時間去創造機會。”秦風臨走前,還不忘提醒錢歡幾句。
什麼是荷爾蒙分泌的情緒化,可以理解為性衝動,大腦一片空白時的侵略性衝動。
俗稱,精蟲上腦,這不是單純指男人,女人也會。
等錢歡出來時,秦風已經帶著那個女人離開了,只留下凌亂的房間。
錢歡無奈的收起床單,要是髒了還能洗洗,可這玩意,洗了心裡都會膈應,只能丟掉。
在沙發上湊合了一晚後,錢歡早早的起了床,仔細打扮了一番,便下樓買了兩份小籠包,來到了上班的售樓處。
時間還早,大部分員工都還沒上班,錢歡將小籠包分別放到了戚采薇和顧清的桌上。
半個月沒來上班,感覺一切還是那麼熟悉,甚至沒有什麼變化。
錢歡很:()殺死那個傲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