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冷,就像是陰暗角落中發出的低鳴。
錢歡聽懂了,他說的是對待劉思燕的做法,他並沒有做錯。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錢歡真的不明白,那個在酒店裡,和服務員都能侃侃而談的人,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
那時的方過林不會看不起任何人,更不會歧視,為難別人。
“你知道嗎?我媽去世那天,我在星湖灣救了一個溺水的女人,你知道她醒來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
“她給了我一巴掌,拉著我要報警,告我非禮,心肺復甦,你學過的,按壓心臟,怎麼可能不碰到她的胸呢?”
“你知道人工呼吸時,那種嘔吐物混合著胃液的酸臭有多噁心嗎?我沒嫌棄她,努力救她,可她呢,她說我趁機佔她便宜。”方過林輕笑,他笑得不是別人,而是曾經善良的自己。
“所以你就恨別人?不是每個人都和她一樣,你明不明白。”錢歡也討厭過別人,但他不會把這種討厭代入到任何人身上。
冤有頭債有主,這麼簡單的道理不懂嗎?就算要折磨,也是找那個女的啊。
“一開始她很兇的,又說她老公是警察,又說她弟弟是社會人,嚇死我了,可當圍觀的人認出我的身份時,她眼裡的恐懼,那種折射內心的驚慌,就像一條瀕臨死亡的狗一樣看著我,祈求我放過她。”
“那一刻,我終於發現,我和你們這種人並不是一個層面的,你知道那種感覺嗎?整個世界都靜下來了,只剩下那個噁心的女人。”
“我只是略微出手,她老公就把她甩了,還有她弟弟,跟躲瘟神一樣躲著她,她看我的眼神,那種崩潰又痛苦的神情,有趣極了。”
“我:()殺死那個傲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