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陸千年怒極反笑,那笑容中的森寒令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
只見他大手一揮,“花廠聽令!”
“給我拿下眼前這些膽大妄為的狗東西!”
瞬間,花廠所有人的槍口皆是對準了冷貂,李落弟等人。
“陸千年,你敢開槍試試?”
一道暴喝聲傳來,只見熊山帶人姍姍來遲,所有鎮魔司牙旗皆是拿出便捷式衝鋒槍,和花廠番子對峙。
陸千年臉色陰沉,就像烏雲密佈的天空,陰沉沉的,“熊山,你們這是真要跟我們花廠開戰?”
熊山冷冷一笑,“陸千年,你們槍口都已經對準我鎮魔司的人,居然還能問出這種白痴的問題來?”
“怎麼?只允許你們花廠囂張?”
“熊山,你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沒變!”
陸千年指著李落弟道,戾聲道,“是你們鎮魔司囂張跋扈在先,竟然敢殺我們東廠的領班,最後還倒打一耙?”
“自古殺人償命,這件事你們鎮魔司不給咱家一個交代?”
聞言,熊山眼神微閃,悶聲道,“這裡面興許是有什麼誤會在裡面,等我們查清”
“查什麼查?”
就在此時,冷貂紅唇輕啟,清冷的言語中卻彰顯著無與倫比的霸道,“幾個陰陽人欺負未成年,被我下面的牙旗撞見,順帶宰了這幾個畜生。”
“真不知道你陸千年哪裡來的臉,好意思為這些畜生撐腰?”
“要我說,有什麼樣的畜生下屬,就有什麼樣的上司!”
“冷貂!”
陸千年猛地抬頭,雙眼佈滿血絲,咬牙切齒道,“你可知他殺的是我們東廠的領班,這事兒,你確定你要為他擔下?”
“本百司要說是呢?”
冷貂神色漠然,絲毫不懼,淡淡地瞥了一眼陸千年。
“好!”
陸千年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滔天怒火,而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冷貂,一字一句道,“咱家倒是要看看,你冷貂殺了我們花廠的人,能不能善後?”
“走!”
陸千年死死掃了一眼李落弟,似乎要把後者深深記在腦海裡,旋即帶著花廠的人頭也不回離開。
陸千年明白,有冷貂在,今日光憑他,要讓李落弟血債血償,根本不現實。
這件事,不會完,等他上報給上面,他陸千年倒要看看,這冷貂如何能保得住那牙旗?
原地除了鎮魔司,只留下不知所措的安保局成員。
熊山的目光來回在李落弟和冷貂身上掃射,喉嚨蠕動一陣,欲言又止。
執行任務,殺一個普通的花廠番子,倒是掀不起什麼水花。
可李落弟殺的可是東廠領班。
這事兒不論往大說,還是往小說,都極其麻煩。
冷貂則是不管其他人所想,而是蓮步輕移,來到李落弟身前,嘴唇微彎,拍了拍其的肩膀,“做的不錯!”
眾人滿頭黑線,嘴角抽搐:“”
姑奶奶,你是真不嫌事情大?
李落弟眸光一閃,撓了撓頭,試探道,“你不責怪我?”
“為什麼要責怪你?”冷貂反問道。
“額”
李落弟摸了摸鼻子,訕笑道,“我宰了花廠的領班,殺了人,這不是給鎮魔司帶來麻煩嘛?”
“你記住!”
冷貂看了一眼李落弟,聲音清冷如月,“我們身上的這身衣服,給我們帶來了很多便捷,但同時隨之而來的也會有強烈的慾望,貪婪。”
“我們的職責除了除魔,更多的也是為了大夏的百姓,而不是打著除魔的名義,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