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推門聲響起。
一番子出現在門外,往裡掃了一眼後,臉色猛地大變,尖叫道,“殺張領班他們都死了!”
嚇得面如土色的番子,連忙往外跑去。
“李落弟,你先走”
袁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落弟揮手打斷道,“我殺的人,還不至於逃跑,讓你們來承擔!”
郝建搖搖頭,“李哥,袁哥的意思是讓你先去找冷貂百司,我們頂著,那些番子不敢對我們動手。”
李落弟輕輕搖頭,神色淡然,嘴唇微勾,“我李落弟既然敢殺人,那就沒什麼可怕的!”
“還有我從來不會把任何希望寄託於別人身上,我就是自己的靠山。”
說完,李落弟毫不猶豫,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袁哥!”
郝建和牛勝二人咬牙,看向李落弟的背影,旋即皆把目光投射在袁華臉上。
袁華收回目光,神色從最初的凝重徐徐消散,而後灑脫一笑,“都看我幹什麼?”
“鎮魔司什麼時候放棄過隊友?”
“再說一群閹狗,怕個坤毛?”
“嘿嘿,我就知道!”
郝建咧嘴傻笑,而後拍馬屁道,“袁哥牛逼!
“袁哥撒尿不分叉。”
“滾蛋!”
教學樓廣場。
一長相陰柔的男子面如沉水,渾身散發著冷意,銀色的披風在風中滋滋作響。
一些離得近的番子皆是感覺渾身不自在,仿若掉進冰窟一般。
陸千年,花廠掌房。
“陸掌房,人都死了。”
剛剛那名番子連滾帶爬,面上掛著驚恐,尖叫道,“張領班都被鎮魔司人給殺了。”
噗嗤!
陸千年淡淡地瞥了一眼該名番子,而後眼中厲色一閃,寒芒一閃。
後者脖頸噴出鮮血,癱軟倒地,抽搐一番很快就沒了氣息。
“廢物!”
陸千年不知從哪裡摸出一粉色手帕,仔細擦拭著手,冷聲道,“區區一個鎮魔司,就把你嚇唬成這樣?”
旋即他那雙桃花眼,看向了視線中的一青年。
青年長相俊朗,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看不出絲毫的恐懼,不緊不慢走來。
從穿著打扮來看,不難看出此人是鎮魔司一名牙旗。
“有趣,一個小小的牙旗,竟然能把張亮這蠢貨給宰了?”
陸千年嘴角上揚,只是那笑容中夾雜著濃濃地殘忍,“這張亮,真是個廢物!”
咔嚓!
周圍數十名花廠番子直接掏出衝鋒槍,開啟保險,黑黝黝的槍口泛著森冷的寒意,對準了李落弟。
只等陸千年一聲下令,這些番子就會清空彈夾,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打成篩子。
面對數十把衝鋒槍,李落弟抬頭望去,神情中散漫懶散,似乎一點兒都不放心上。
“李哥,就在此時!”
郝建幾人急匆匆趕來,大喘氣,來到李落弟身旁,一臉堅定。
“你們來幹什麼?”
李落弟眉頭一皺,不悅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們趕緊躲開!”
他身上掛很多,壓根兒死不了。
可郝建幾人出現,頓時就會讓他分神,難不成等幾人死了,自己再用狗符咒救活?
“李哥!”
郝建嘿嘿一笑,“鎮魔司除了不允許向同僚拔刀以外,還有一個不成文規定,那就是絕不會拋棄隊友!”
袁華拍了拍李落弟肩膀,溫和一笑,“這事兒還輪不到你一人承擔,我們也有份!”
“老袁!”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