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觸即發。
“頭兒”
李落弟望著身邊眾同僚皆是不約而同,整齊劃一的拔出鎮魔刀,身前的數名牙旗更是早早佔位,手中衝鋒槍毫不畏懼的對準氣勢洶洶的花廠和祭妖衛。
說實話,李落弟很感動。
就連之前護犢子的熊山,對他冷嘲熱諷的劉一刀,在此刻,皆是毫不猶豫的拔刀向外。
這讓他真正感受到了一種歸屬感。
鎮魔司,一直有一個不成文規定,那就是對同僚,不允許拔刀。
刀,只能指向外。
眼前,不論是花廠還是祭妖衛,隨行的人數遠大於他們鎮魔司,打起來,無疑會吃虧。
所以,李落弟打算一人應對,一人做事一人當。
可他話還沒說出口,便被冷貂冷冷打斷,“別妄想一個人撐,你記住你的背後,鎮魔司永遠是你的靠山。”
“若敵人攜刀,凡牙旗以上,皆拔刀立於人人之前,橫刀立馬,血染蒼穹”
“嗯”
聽言,李落弟抬起雙眸,眼角壓住了眼底的熠熠生輝。
“冷貂,看你這樣子是要執迷不悟下去了?”
吳文祿雙目微眯,泛點寒光。
“本百司要說是呢?”
冷貂抬起雪白的下巴,清冷的眸光毫無波瀾。
“呵呵!”
吳文祿嘴角掀起一抹冷笑,那笑容愈發森寒,“鎮魔司牙旗膽大包天,蓄意殺人,令人髮指。”
“鎮魔司百司冷貂,不僅不管不問,更是肆意放縱。”
“致使,他們愈發囂張,咱家代表花廠,為一心除魔,卻慘遭毒手的張亮領班討回公道。”
念及此處,吳文祿再度看向冷貂,低聲道,“冷百司,最後一次,你確定不讓?”
梁劍也是面色微沉,出聲道,“冷百司,吾祭妖衛此次前來,可是得到上面許可的。”
“我還是那句話,你只要把兇手叫出來,我立即帶人就走,絕不停留,否則我祭妖衛和花廠聯手,以你們現在的人手,只會吃虧。”
“真打起來,刀劍無眼!”
面對吳文祿和梁劍的威脅,冷貂面無表情,纖細的右手緊握著刀鞘,大拇指更是把自己的佩刀,頂了出來。
“執迷不悟!”
吳文祿眼神驟然一狠,伸出堪比女人細嫩的手。
轟!
當吳文祿手伸起來的那一刻,身後的花廠眾番子,已經做好了衝鋒,開槍的準備。
與此同時,梁劍也示意祭妖衛眾人,看花廠行事。
排山倒海的氣勢,更是洶湧澎湃的朝冷貂襲來。
矗立在冷貂身旁的李落弟,眼中戾色一閃,手心處多枚符咒隱隱開始發光。
“聽令,準備”
吳文祿已經沒了耐心,反正天塌了有上面等著,再說他們本來就佔理,即便這綠藤,屬鎮魔司勢力最強。
他也不懼
就在吳文祿的手準備揮下時,一道嬌媚聲乍然響徹在所有人耳邊。
“吳文祿,姑奶奶勸你把手給我塞回去,否則我媚羊勢拼盡全力,必會跺你一隻手!”
“姑奶奶,說到做到!”
咻!
嬌媚聲剛落,一身姿曼妙的身影,悍然出現在吳文祿右側,無視那些手持衝鋒槍的番子。
女人身材火辣,即便穿著勁裝,也難以掩飾她誘人的身材。
鎮魔司百司-媚羊。
“媚羊,你也來了?”
吳文祿眉頭一皺,臉上彷彿籠罩著一層陰霾。
“你不是執行任務去了?”
聞言,媚羊紅唇微彎,“這你倒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