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代表著綠萍也聽,她聽說慕晨輝風風火火地回來,又要風風火火地將她們送出去,上次因婚禮簡陋的火,這次一都發了出來,並收拾東西邊埋怨道:“既然是夫妻,為何要像這般東躲西藏?如今生米都煮成熟飯了,那兩個老不死的還能怎樣?”
饒岸然忍不住拉了她一把,“你小聲些。”
“我怎麼了?我就要大聲說,要他知道你的委屈,憑什麼啊?弄得像那些見不得人的外室一樣,連個妾都不如。”
“好了!”饒岸然忍不住出聲呵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少說兩句吧,忤逆父母最容易落人口舌,他還年輕經不起那般詆譭。”
若是落了個不孝的罪名,日後對他的仕途定有影響。
綠萍瞪了她一眼,“就你善良好心。”說著,便丟下手中的包袱,坐著不動了。
這時,慕晨輝剛好從門外進來,見綠萍發脾氣,笑著問道:“綠萍姑娘這是怎麼了?”
饒岸然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亂說話,轉而對慕晨輝笑道:“住慣了又忽然搬走,她心中不痛快。”
慕晨輝嘆了口氣,“跟著我,你主僕二人都受罪。”
聽出他話中的愧疚,綠萍也不客氣道:“到了順州,總該不用再避諱什麼人了吧?”
“順州是我們的小家,然兒是女主人,還用避諱誰?倒是我們綠萍姑娘可是管家的姑娘,誰敢招惹?”
聞言,綠萍想再拉臉卻也繃不住了,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真是男人的嘴,哄人的鬼,怪不得自家主子被騙得死心塌地的。
見綠萍笑,饒岸然也稍稍放下心來,心想過了這幾日,便是光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