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都打沒了,鼻子割了,手砍斷了,最後都嚎叫不出來,至死也沒說出蘇姑娘的姓名。
日本女人打死了師兄,炸了寺廟,也打了其他的和尚,才帶著士兵走了。
寺裡的和尚憎恨師父,責怪師父有眼無珠,收留妖孽弟子,打了師父,搶走了所有的東西,一鬨而散。
只留下一具殘破的師兄屍體,還有師父護住了師兄的小木魚,我偷偷藏起了師兄的木箱子。”
這次啞然的是何雨柱,只覺得喉嚨乾啞,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來:
“你和師父靠山裡的野菜熬了整整四年,春夏秋一直曬乾野菜,冬天泡野菜湯。”
“是的。”木魚淡淡地笑了一下,“師父總是告訴我,大師兄總有一天會回來。”
“那次,師父是不是認出我來了?”他看著木魚,鼻翼不停地抖動。
“是的,可是師父不讓我告訴你。”木魚微微仰著頭,慢慢向前行,薄薄的納衣隨風而動。
飄逸。
九十多高齡的木魚還有如此風采,真的仙風道骨。
“你有造夢的異能,給我傳送末日雪屍夢的,應該是你吧?”
木魚點點頭。
“我一直以為,你傳送的夢,是來自於對未來的預測,還以為你和預言者結了盟。”
木魚搖搖頭,“師父過世後,我就一直獨居。
只不過我能隨意在各人的夢境中旅行。
我發現了一個能感知未來的人,同時,也發現了你,就把夢傳遞給了你,希望能幫上忙。”
“能找到預言者嗎?我想找到這個人,知道更多的資訊。”他的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我試試。”木魚答得相當爽快。
時候不早了,他把木魚送回帳篷,木魚看著要走的他,“師兄,你把我們都忘了吧?”
“不,我正在一點一點地找回來。”他拍拍木魚的肩膀,“我想,師父一定也在某處等我去找他。”
回到千湖鎮院子,從書房取出帶著天然淡淡香氣的木箱子,看著木板裡滲透的血液,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師父的。
書籍很古很舊,他摸著薄薄的書,師父和木魚忍飢挨餓也沒有賣掉自己的私人物品,這種情誼讓他說不出的感動。
“我何德何能,讓師父如此愛護我?”他像在質問空氣,又像是自言自語。
看著古書,他頗為出神。
田中元浩說與自己有一段淵源,而木魚所說的淵源並非田中元浩,因為田中元浩作為田中浩二的孫子輩,絕不可能1938年出現在四九城。
或許田中元浩也是女秘書的轉世。
舒世傑執著,她也一樣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