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起了爭執。”
無視老婦人的身軀開始劇烈抖動,王青衍抓住重點問,“是因為什麼起的爭執?”
“是”老婦人的整張臉都開始扭曲,手腳也詭異彎成了幾個方向
腦子卻仍舊思考著王青衍的問題,“鐮刀星星破了。”
什麼鐮刀星星?他怎麼沒有印象?
王青衍眉頭微蹙,沒有過分糾結這個問題,“然後呢?”
口眼歪斜地倒在地上,老婦人一邊抽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跪祠堂,四爺,二爺,夫人,秘密守住秘密,烙鐵發誓。”
可不管那麼多的王青衍當即加重了老婦人身上的蠱力,眸色都也隨之變成灰黑色,“什麼秘密?”
幾經掙扎,老婦人的眼耳口鼻都流出血來,“不,不,不知道”
又一個廢物。
看人快不行了,王青衍乾脆放棄,神思稍松。
讓朝生滲入其筋脈血肉,激發出老婦人全部的精氣。
亦是最後一點剩餘價值,“祠堂之後呢?”
“從祠堂回來,野種半條命都沒了,夫人故意讓她受涼,加重了她的傷勢,要不是大小姐多管閒事”
“好在,從從那以後她便再也不能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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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夫人改嫁,提前遣散了我們,我就離開了百里家。”
最後一問,王青衍掐住老婦人的脖子,懸於湖上,“夫人,到底嫁給了誰?”
老婦人面目猙獰地吐出幾個字來,“竹海鎮,葛懷知。”
“撲通”
話音一落,王青衍便鬆了手。
同時停下朝生的操縱,讓老婦人在最後一刻,清醒著沉入湖中
不一會兒,血色從水底擴散開來,成群的魚爭先恐後的聚到一處,時不時躍出湖面,炸出嫣紅的水花。
如王青衍信中所說,他確實不動聲色的就平息了永川禍事。
負責調查的林雨川都不敢相信這個結果,“王氏當真在求和?”
“怎麼可能。”
陸緘確信,王青衍之所以選擇回到這種“表面和平”的狀態,必然是有更大的圖謀。
但隨著滄州鼠患也得到妥善處理,陸緘還是暫緩了對北疆軍權的進一步控制。
在朝堂上,對待私底下與王氏親近的官員,也表現出了更加寬容的態度,儼然一副示弱討好的態度。
安排好一切之後,周天麗又去看了看周天本。
見他睡得正香,輕手輕腳的給他理了理被角,就要出去。
卻被他一把拉住,“”
明白弟弟是在裝睡的周天麗,將他的手放回被子裡。
既不打算問他原因,也不想解釋什麼,“你先好好休息。”
“阿姐你”周天本又拉住她的衣袖,並沒有要睡的意思。
卻又支支吾吾的不敢直說
他實在不相信,自小就崇拜不已的姐姐,居居然稱呼別人為主子。
周天麗眉目溫和地坐下來,“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想了好一會兒,周天本還是開口,“姐姐不打算,跟我解釋解釋嗎?”
他多麼希望,是他聽錯了。
周天麗平靜地看著他,如今的她也算是看透了,什麼名聲不名聲,世家不世家,都比不上小命要緊。
“都是為了活下去罷了。”
周天本有些難以置信,“為了活著,連尊嚴都可以不要?”
“有了尊嚴,就能讓我們活的更好嗎?”
“”他答不出來。
周天麗沉了一口氣,摸了摸他的頭,一如既往的輕聲安慰,“你放心,阿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