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了不了~”王銀慌忙擺手,假裝做事。
林雨川又問鄭富,“那不然你去?”
鄭富傻笑,“嘿嘿嘿,頭兒你別開玩笑了,我哪兒能幹這活兒啊~”
林雨川立馬收斂笑容,一聲震天吼,“那還不去給老子幹活兒!”
“乒乒乓乓”
“啊啊啊啊”
“頭兒!我,我們錯了!”
“冷靜,你冷靜啊!”
“”
緝查使們被震得一陣東倒西歪,連忙左腳絆右腳,你撞我,我扶你,耳朵嗡嗡響的離開現場。
“他孃的!一個兩個的!”
“頭兒!有訊息了!”
林雨川正一腳踹在某個緝查使的屁股上,暗探那邊就遞訊息過來了。
“快拿過來”立即起身奪過竹筒開啟來看,林雨川的火氣逐漸平復下去。
看完略一思忖,立馬進宮。
林雨川進宮沒多久,幾位官吏就被問了罪。
這其中,處罰最嚴重的當屬一位也是世家出身的文官。
從抄家到下獄,只用了區區一個時辰。
這位文官,素來不滿女子當家,認為像百里策、周家主這樣的女子,整天在外拋頭露面,實在行為浪蕩,有傷風化。
又因打心眼裡看不慣陸緘寵幸商賈之女,在多次勸諫無果還捱了板子之後,便走上了歪路。
,!
不但私下裡傳播了不少關於百里策、陸緘的不實言論,還寫了許多文章罵滿朝文武。
其中,最過分的當屬緝查司去抄家時,搜出來的一首詩。
【滿朝汙濁我獨清,天子昏聵不識賢,牝雞司晨陰陽倒,不如執筆破乾坤。】
“簡直胡說八道,不知所謂!”上朝回來的陸緘一進陳月閣,就開始破口大罵。
賀瑤當即擺了擺手,讓宮婢近侍們都退下。
隨著寢殿門一關,陸緘開始放肆抱怨,走來走去,“剛才要不是林雨川攔著,朕非得踹死那龜孫子不可!”
“你都不知道,那龜孫子寫的多過分!”
“他他說你,你蠱惑朕!”
“你幾時蠱惑朕了!”
“他還私下裡跟那些交好的儒生說,朕刻薄寡恩,苛待飽學之士。”
“喝——呸!”
“就他也算飽學之士?!”
“寫個文章狗屁不通,要不然就通篇堆砌辭藻。”
“呵,地痞流氓都比他有涵養。”
“哎呀,行了行了~”
“一個將死之人,陛下您犯不著為他生這麼大氣”賀瑤倒是很淡定,反正自從她進宮以來,這些話也聽慣了。
“哼”陸緘氣的一擼袖子坐在臺階上,看賀瑤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莫名有些委屈,“你倒是心寬。”
賀瑤將陸緘扶起來坐到椅子上,笑得比蜜還甜,“好啦,我最愛的陛下,像您這樣賢德聖明的君主怎麼會昏聵呢。”
“乾坤也好,世家也罷,可不都是您說了算?”
“你又何必把一個瘋子的話當真。”
“想來他也是生活過得太不如意,才到處發瘋。”
“那你呢?”
“臣妾嘛”
賀瑤嬌嬈造作地拽著陸緘的胳膊搖來搖去,“當然也是陛下說了算呀~”
“少來”被膈應到的陸緘用食指戳了戳賀瑤腦門。
但氣也確實消了。
“好了,你坐下,我跟你商量點兒事。”
賀瑤一旋,坐到了陸緘旁邊。
“再有幾日百里策就要離京了,到時百里家勢必找其他人來暫代掌家之職。”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