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沒訊息,派人去找也沒找到,大概不是涼了,就是被人拐去當童養夫了。
總之,希望人健在。
“砰!”緝查司的內堂裡,負責核對證詞的錄事們正氣得摔東西。
“真他娘氣人!”
“誰說不是呢!”
“誰能想到,他狗孃養的賀守峰居然沒有把那些產業記在自己名下。”
“太噁心了,我連夜看了十幾遍賬本,甚至沒有一筆收入是記在賀家頭上的。”
“可不是嘛,這就是想定他的罪也定不了。”
“得了吧,還定罪,人家姑娘可是不惜名節也要告發謝雲襄,現在他一句治家不嚴就可以推脫乾淨。”
“又有個得寵的女兒,誰又能拿他怎麼樣。”
“唉,可不是嘛,聽說府司為這事兒,氣得一夜沒閤眼,真的娘憋屈!”
“唉,這事兒換誰誰不憋屈。”
“原以為是大功一件,可誰成想半途而廢,主謀還逃之夭夭了。”
“可這暗窯明明就是”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證據呢?!誰能拿出證據,證明那是賀家的東西?”
“我要是有證據,第一個告他賀家!”
“你可拉倒吧,林府司親自搜查都找不到證據,你能有?”
“行了行了,都別抱怨了,趕緊做完事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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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稍大一些的錄事無奈地嘆了口氣,“唉,也只能如此了。”
“不行!”年輕的錄事還是不甘心。
撿起剛才扔掉的筆,重新核對起手上的資料來,“我得再看一遍證詞,看看能不能再找出點什麼。”
“都看多少遍了,真有什麼早查出來了。”
“由他去吧,年輕人嘛,執著點是好的。”
就在大家都不抱希望的時候,年輕錄事突然就喊了起來。
“有了!”
“有了有了!!”
“什麼有了?!”同僚們趕緊圍過去。
年輕錄事趕緊拿筆劃出一段證詞,“你們看這段——
生辰宴當日,賀三夫人不勝酒力,賀熙陪同回房休息,被謝雲襄尾隨至屋內,趁其打水回去,欲行不軌。”
然後又在另一張證詞上畫出另一段,“你們再看這段——
生辰宴當日,賀三夫人不勝酒力,賀熙陪同回房休息,謝雲襄見其打水後,尾隨至屋內,欲行不軌。”
“這兩段乍一看是一個意思,可各位仔細想想,這第二段,是不是在說謝雲襄其實根本不是從賀守鋒生辰宴上過去的?”
!!!
“給我看看”年長的錄事趕緊拿過來仔細瞧瞧。
“還真是這樣!”
“還有,既然證詞都在說是謝雲襄尾隨賀家姑娘,而生辰宴又是在內院,從那麼他人當時一定也在賀府內院。”
“但假如他沒有出現在生辰宴上,那在謝雲襄欲行不軌之前的這段時間,他又在內院幹什麼?見了什麼人?”
同僚們聽得連連點頭,“對啊,對啊”
“賀守鋒的證詞說,事發前他一直在生辰宴上待客,所以謝雲襄見的人不可能是他!”
“要是推測是真的”一名錄事想起另一件事來,“四月二十六的賀家宴席,似乎也有謝雲襄在場。”
“這個有什麼特別之處?”
“據說當時謝雲襄差點犯了眾怒,是被百里家的女公子教訓了一頓才消停的,原本謝家因為此事頗為惱火。”
“可後來又並未因為此事遷怒賀守鋒。”
“如此說來”年輕錄事越想越覺得可疑,查處暗窯那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