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只要有自己在,賀守峰是絕對不敢再苛待母親的,但始終不比她親眼看到秋娘平平安安。
這也是她到現在還與賀家維持著表面關係的唯一好處。
賀瑤在偏院陪自己孃親陪得開心,賀守峰在前廳被奉承的高興,一場壽宴下來,倒也算相安無事。
“大哥”待喝的差不多了,賀守正繞過一眾親戚朋友,在賀守峰耳邊低語了一陣。
賀守峰聽完,眼中的得意之色更甚幾分,“把人看緊了。”
“是”其實不用他吩咐,賀守正也知道該怎麼做,只是不知會他這個家主一聲,回頭他難免要找自己麻煩。
賀守峰舉杯再敬,“諸位喝好吃好。”
“好好好”
“請”
“請”
接連幾杯酒下肚,賀守峰又開始上頭了。
且因在座的都是親戚朋友,就更無那些禮儀顧忌。
眼珠子滴溜一轉,就盯著席末的小姑娘說,“四丫頭,你母親好像醉了,你將她扶下去歇息吧。”
賀熙剛剛及笄,從小養在老家,怕生膽小,又是第一次跟著賀三夫人來京,本就不喜歡這種場合。
可她寄人籬下,性子早已養得恭順軟弱,又怕得罪了賀守峰,哪裡敢不來?
此刻一聽賀守峰這麼說,本來就不想待在這裡的她也沒多想,就趕緊站起來去扶剛才的賀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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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早就與賀守峰商量好了的賀三夫人隨即扶著額頭“暈”起來。
“多謝家主體諒那我,我就先告辭了,諸位慢用,慢用啊”
跌跌撞撞的離了席,賀三夫人越發“醉”得厲害,幾乎是賀熙一扶她回房坐下,她就開始“神志不清”了。
“母母親?母親”賀熙累得夠嗆,卻又不敢脫手,只得拼盡全力地撐著倒靠在她身上的賀三夫人。
等把人的力氣耗得差不多了,賀三夫人方揉著額頭,慢慢坐好,“嗯去打點水給我洗臉。”
“可是您一個人”
“沒關係,你快去快回,我頭疼的厲害,洗把臉會舒服些。”
“是”賀熙是小妾生的女兒,娘又死的早,自小被使喚慣了,自然乖巧聽話,賀三夫人一說,她便去了。
可等她打完水回來,靠在椅子裡的賀三夫人卻不見了。
“母親?”賀熙放下水盆朝裡間喊了一聲。
見沒人回應,就到裡間的臥室,想看看賀三夫人在不在,卻冷不防被人從後面一把抱住,“啊!”
“嗚”
救命還沒喊出口,她就被人用一張浸了藥的帕子捂住口鼻。
“嘭!”門還從外面關上了。
很快,賀熙就感覺意識渙散,渾身乏力。
“嘿嘿,小美人兒,你聽話些,爺會好好兒疼你的”說話間,謝雲襄的另一隻手便開始不規矩。
“啊!”怎料下一刻,他手上猛然一痛。
“你,你”謝雲襄握著被扎透的左手跌退幾步。
從未受過這種痛的他登時就面目猙獰地罵了起來,“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賀熙驚慌失措地摔在地上,蹬著腳退到牆邊,“你,別,別過來”
“惹急了老子,老子讓你全家陪葬!”
看著謝雲襄惡狠狠地盯著自己,驚恐萬狀的賀熙反倒一點暈乎乎的感覺也沒有了,緊緊攥著帶血的簪子對準謝雲襄。
謝雲襄咬了咬牙,想再進一步。
“你你別過來!”賀熙驚嚇過度地把簪子往前一遞。
“”謝雲襄怔的一退。
又極度不甘心吃了這麼大一個虧
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