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謹慎起見,林雨川還是抖開了信。
“不!”百里誠君看林雨川開啟了信,下意識的想要去攔,卻被身邊的緝查使死死按住。
等待林雨川看完信,嚴肅的臉上登即有了怒意。
這是百里策的求救信。
看內容,情況確實十分危急。
“”百里誠君頹廢絕望的洩了氣。
“百里公子,跟我們走吧。”
“”任由緝查使們將他和寒林分開架走,百里誠君只能乖乖認命。
“還有你們,也跟我走一趟吧。”
“是”老侯自覺行得端坐得正,當場就代表全體賬房先生表了態。
豐登這邊行了一禮,不慌不忙道,“大人可否寬容寬容,讓小人安排好這府上的事,再隨您去?”
林雨川默默地審視著豐登過了一會兒,大約是出於某種考量,還是不含一絲情緒的同意了,“一個時辰之後,自行到緝查司報道。”
“是”
等緝查司的人都走後,豐登才去了曲風亭。
還未進入亭中,便拍了拍衣袖,朝亭中的人行叩首大禮,“老奴,見過大小姐。”
黃昏裡,波光粼粼的水面映出滿湖的晚霞,百里茗立在亭中,眉梢眼角也在餘暉下泛著淡淡的淺紅。
“做的不錯”一回頭,百里茗盤起的髮髻之上,有一支刻了兔子的紅木簪子,在霞光湖色裡熠熠生輝。
豐登起身,得意又謙虛地說,“哪裡哪裡,還是大小姐教得好~”
百里茗隨意坐下,“今日賬房那邊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以那群人的脾氣,莫說不知六少爺身份真假。”
“就是今天老當家親自來了,沒有女公子的親筆書信,也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取走一文錢,瞧一眼賬本的。”
“那府裡的人呢?”
“後廚的人都還好,倒是管賬先生們掛了點彩,不過都是一些皮肉傷,他們也都打得很高興。”
“就是可憐老侯,怕是要為女公子擔心好一陣子了。”
老侯?
那個混蛋賬房先生啊。
那沒關係。
“這就對了”真當世家子弟奪權是過家家,那麼輕易?
也不動腦子想想,百里策怎麼會那麼輕易就用烏木簪子來求救?
真是太蠢了。
“那緝查司那邊?”豐登問。
百里茗看著拿絲巾隨便一逗,就游上水面的魚,頭也不抬的吩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哄騙反派後,我被強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