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嬋跟著希傑來到他所住的旅館房間內。
蘇依還迷迷瞪瞪地躺在床上,他聽見聲響,便問道:“今天早上什麼事啊,那麼著急就出去了。”
希傑嘆氣道:“唉,本來還想好好休息休息呢,結果今早鎮長告訴我又有新案子了。”
蘇依伸個懶腰坐了起來,問道:“怎麼帶個小姑娘回來?確定不給我介紹介紹嗎?”
“別鬧了,她是這次案件的重要線索。”希傑指了指沙發,說道,“請坐,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得如實回答我。”
楊嬋點了點頭。
“阿玲自殺時,你在場嗎?”希傑坐在椅子上,蹺起二郎腿,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他又問道,“那麼,能具體講一講,那天發生了什麼嗎?”
“好的。”楊嬋有些緊張,她調整身姿,長舒了一口氣,娓娓道來,“前天大課間的時候,她一個人爬上了樓頂,看她的人很多,老師正在組織救援,大家雜七雜八說了很多,有人說,有人說了一句‘她不敢跳的,純粹在這兒浪費爺的時間!’,然後她就跳了。”
“那句話是你說的嗎?”希傑有些生氣,不斷地用手指敲著桌子並質問道。
楊嬋急忙搖搖頭,說道:“不是我,不是我。怎麼可能是我呢?其他人說的,我不知道是誰。”
蘇依下床倒了杯酒,抿了一口,來到希傑身旁,提醒道:“如果是她說的,我覺得你現在就可以將她就地正法。萬一她說謊了呢,其實就是她說的呢。”
希傑沒有說話,他看向楊嬋,似乎在等待著她的答覆。她急忙答道:“真的不是我。”
“結合你和她之前有過矛盾,我很難相信你啊。”希傑站起身來,拿起桌上的小玻璃瓶遞了過去,“我要看看你說的話是否屬實。”
“這是要幹什麼?”楊嬋不解。
希傑懶得解釋,說道:“解釋起來比較複雜,總之,你滴幾滴血進去就可以了。你可以理解為是一種新型的測謊方法。”
“感覺好變態啊,這是什麼神秘祭祀儀式,是要把我獻祭嗎?”楊嬋細細端詳著那小玻璃瓶,問道,“那個,我想問一下,只要是我的血都可以嗎?”
“都可以,”說完這句話,希傑像想到什麼似的,他急忙改口道,“不對不對,必須是手掌上的才行。別擔心,我可以用療傷法術給你的傷口復原。”說完,他展示了一番自己的療傷法術。
“你你你,你居然會魔法?”楊嬋有些後怕,那天如果他沒控制住情緒的話……噫!後果不堪設想!
蘇依摟住希傑的脖子,開始演戲,他說道:“沒錯!可悲的凡人。在你面前的正是憐憫眾生之神——格雷戈裡,而我是皎月之神阿萊尼斯。我們微服私訪於人間,你不得將我們的真實身份洩露出去,倘若被我們得知是你洩露了天機,我們有一百種方法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明白了嗎?”
看著不知所措的楊嬋,二人相視一笑。
“好了,不跟你鬧了。”希傑正經起來,“快把事辦好,我來給你療傷。真是多事之秋啊。”
治療完傷口後,他把血瓶揣在了兜裡,然後坐在沙發上休息起來:“大早起來忙活到現在,連飯都沒吃呢。”
說到這,蘇依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他撓了撓頭,說道:“對吼,我們兩個都沒吃早餐呢。去外面早點攤位吃吧,我不想再吃麵包片加牛奶了。”
希傑用力一拍桌子,說道:“就甜蜜聽你的!”這一拍嚇了蘇依一激靈,他捋了捋胸口說道:“別這麼激動啊喂。真的是,要嚇死人啊你。等下我,我換身衣服。”
希傑吐了吐舌頭,說道:“那我們去樓下等你。”
早點攤位上。
在等待上餐的過程中,希傑拿出那兩封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