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陽光透過薄霧灑在船頭上,海風帶著微微的鹹味和溼潤。
陳金水站在這艘即將帶他前往越南的輪船,心中充滿了期待與忐忑。
這是他第一次離開華國,國外的情況究竟是什麼他心中完全不知道。
聽著海浪拍打船舷的聲音,陳金水思緒萬千。
“這一次去越南,帶了籽言他們三百人,莉莉都一同前來了,這是目前能帶出來的最大兵力,其他人都需要繼續建設海底城,工程不能停!”陳金水暗自分析著當前的局勢。
國外的勢力從目前得知的訊息來說,應該都是代理人的法外之地,代理人為所欲為,神權領導人權,人民還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當然這是從新聞得知的,也從那個神明網站上看到過國外的代理人戰爭影片,這種戰爭用攝像頭是拍不到的,只能是攝影的靈性儀器。
“這一次出征危險重重,國外勢力一無所知,從占卜上的畫面也無法理解,畢竟都沒有親身經歷過,搞不清楚誰是誰。只知道越南大概是一箇中年大媽掌控著實權,叫張美蘭。”
“用了近一百具屍體才稍微弄清楚一點國外的情形,但也不虧,打無準備之仗是兵家大忌!這個劉裕從性格上分析應該是個貪生怕死之人,不然也不會擄走母親六年時間還停留在三階。”
“當年父親的死多半也和他有關,只是這個人自己從不自己出面,都是靠著奴僕處理事情,自己只做幕後之人。但代理人戰爭僅僅依靠僕人,是很難有作為的。”
“劉裕如果知道我大軍殺進來是為了他,恐怕直接就跑路了,他絕不會與我正面衝突。一個藏頭露尾的卑鄙小人!”
“主人,這麼早就起來了?”嚴莉莉此時已經洗漱完,看到陳金水的在甲板上,她也就跟著過來了。
陳金水回過頭,看了看莉莉清純的臉,突然覺得自己讓嚴莉莉來這麼危險的地方是否正確,她看起來才這麼小,人家個年紀恐怕還坐在教室裡學習。
陳金水解開圍在身上的大衣,他沒有使用神力的時候也是能感受到酷暑嚴寒的,和正常人沒有區別。走上前去溫柔的將大衣披在了嚴莉莉的身上。
“雖然知道你不會冷,但還是蓋上吧,有時候我們需要一些溫度…..”不知道陳金水說的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亦或者兩者皆有。
嚴莉莉怔怔的看著陳金水,待了半刻,他們一同去了船艙裡,準備用餐了。
這艘船是在國內最頂尖造船廠購買的,裡面配備的都是華國比較頂尖的裝置。船上的生活比想象中要舒適得多。客艙雖然不大,但設施齊全。
烹飪精通的廚師劉生,此刻已經被升級成三級的烹飪大師了。
不一會,一道菜被端上了餐桌。
在這道名為“晨露瓊漿”,像是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劉生選用了初春時節最鮮嫩的竹筍尖,搭配上深海捕撈、肉質緊實的龍蝦尾,再佐以幾片金黃酥脆的松露薄片,點綴其間。
這道菜的色彩搭配讓人眼前一亮,翠綠的竹筍尖搭配鮮紅的龍蝦尾和那點點金黃的松露薄片,就像是晨曦中閃爍的露珠。
當第一口“晨露瓊漿”輕觸舌尖,竹筍尖的清甜首先在口腔中緩緩綻放,緊接著,龍蝦尾的鮮美與彈性緊隨其後,每一口都是海洋深處的鮮香與甘甜,與竹筍的清新相得益彰;而那幾片松露薄片,也是口感絕佳。
“我感覺還是老友粉好吃!”陳金水對這種精緻的菜餚顯得有些接受無感,相反嚴莉莉卻異常的優雅的細細品味其中的滋味。
“呃…主人覺得好吃那肯定是比這個好吃的。”嚴莉莉停下了用餐,陳金水不吃了她也就不吃了。
“若是換在以前,莉莉一定會罵我是個沒有品味的土包子….”沒有聽到他意想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