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林四人前往湘西的途中,另一邊京城內孫教授和陳教授兩人進行了一次面談。
兩人坐在一個小飯館內,隨便點了幾個菜,然後邊吃邊聊。
飯桌上陳教授問:“小揚的事情解決嗎?”
孫教授抬頭看了看周圍說:“解決了,另一片骨片也找到了。”
陳教授聞言後點點頭,對於雪莉楊這位後輩他還是十分欣賞,加上他和鷓鴣哨的關係,所以多多幫襯是應該的。
緊接著陳教授問孫教授:“對於這個雮塵珠你有什麼看法?”
“什麼看法,呵呵,這種東西絕對不是我們可以佔有的。”
“你以為千百年來沒人找到雮塵珠的下落嗎,但是它出現了嗎?”
陳教授搖頭:“沒有!”
孫教授言語中帶著一絲落寞:“想要這種神物現世,必須要天地人三者結合,並且有大氣運者強行獲取。”
“那你認為小揚他們有希望嗎?”
“有可能,畢竟哪個年輕人我看不透!”孫教授說起張林,眼神中帶著一種隱晦。
“還有你看不透的人?”
“當然,就如同當年的鷓鴣哨,我一樣看不透,要不是當時他已經身患絕症,恐怕雮塵珠一定會出世!”
當年鷓鴣哨已經探明另一片龍骨天書就在李淳風的墓裡,要不是身體不允許,他也不可能託付自己的師叔金算盤出手。
而一旦鷓鴣哨找到另外一片龍骨天書,在尋到雮塵珠的具體位置,必然強取雮塵珠。
當時除了龍虎山那一位,無人是鷓鴣哨的對手!
一顆金丹吞入腹,天上地下無人能及,哪怕獻王也不行!
可惜鬼眼詛咒來的太早,要不是用金丹壓制著,恐怕早二十年鷓鴣哨就已經死了!
說起鷓鴣哨,陳教授眼中掀起一番回憶:
“鷓鴣哨,當年之事宛如昨日,搬山填海絕非虛言!”
“我封家的《觀山指迷賦》也同樣不差!”孫教授聽到這話立刻反駁道。
陳教授一聽,連忙起身看了看周圍:“小聲點,咱們這次可不能再被人發現了,九門的人早就懷疑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陳老頭,其實當年你不那麼固執,其實不必牽扯進來,也不至於現在身患詛咒。”
陳教授冷冷說道:“既然已在局中,那必然要逐一破之,九門的手筆遮不了天!”
“張大佛爺,奉天行事,死後不得安寧,一切都是因果報應!”
孫教授微微一笑:“但是你不得不說,張啟山這個老東西結合九門做了不少事情,雖然晚年沉迷長生不擇手段。”
陳教授冷冷說道:“長生,都是妄想!”
“唉,長生,都是一場夢,吃菜。”
兩人繼續談聊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題,然後匆匆離去。
對外而言,兩人的一次相聚並不是什麼大事。
而九門的人也不得而知,畢竟孫教授都已經隱姓埋名多年,沒人知道具體身份,除了張林!
就這樣,幾天時間過去了
這天,天空灰濛濛的,下著細雨,張林四人打著傘行走在山間小路上。
腳下全是青石板路,兩側各種風景樹。
左側一條溪流穿過,在往上走四人走到一個小村落當中。
村子內全是古樸的木屋,住在這裡的大部分都年邁之人。
村口的一個屋簷下,老胡上前詢問一名老人:“老人家,請問陳玉樓陳爺爺是不是住在這裡?”
老頭點點頭:“沒錯,陳瞎子是住在這裡,不過他已經有半年沒回來了。”
身後的雪莉楊一聽,便朝著眾人說道:“半年,估計是之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