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邪之毒入體,只要及時疏導,應該不會有大礙。”
玉林道人單手搭脈,給出了結論。
十道九醫。
絕大多數的道家修士都懂醫道,其實我也是這個結論。
此刻只覺心急火燎。
這佐藤杏是真的賤,你跑就跑,迷霧裡還摻這些玩意幹嘛,這山郊野外,讓老子去哪裡去卸掉這心火?
女人是最好的良藥!
女人?還真有一個,張曉曉。
不想還好,一想到這裡,更是血脈膨脹有些控制不住。
“去把張曉曉帶過來。”
我小聲對玉林道人說道,他便心領神會的去了。
尼瑪!都不帶勸一勸的嗎?
其實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只是拖的時間會比較久。
這次只能對不住張曉曉了,說好的完整犒賞只怕要變味了,等下我估計也控制不住自己。
很快,玉林道人一個人帶著她過來,而後自己飛快的跑了。
“你怎麼啦?怎麼臉這麼紅,手臂怎麼還受傷了。”
張曉曉一聲驚呼,立馬扶住我的手臂。
她哪曾想,自己蹲下的身形,在我眼裡變成了最勾人的風景。
轉眼間,她就被撲倒在地,身上的防備變成破碎的布條飛落,一場有些粗暴的風月故事即將上演。
看著我赤身挺立,她沒有逃跑只是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恐怕不行吧?它太誇張了!比上次還誇張!”
張曉曉臉色緋紅,如同囈語道。
我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瞳孔中充滿她雪白,我徹底失去理智。
耳邊,張曉曉獨有的御女哭聲不斷,壓抑中帶著忍耐,持續撩動我的心神,身體被溫柔緊裹只感覺渾身舒暢無比,只想要縱馬奔騰。
那心火之毒,也終於得以舒緩,但依舊在反覆中與我博弈。
讓我無法停歇!
如同一場大夢,不知道經過了多久。
只記得來的時候是下午,現在清醒過來的已經是傍晚,身邊只剩下張曉曉在低聲的抽泣,而我已經忘記大部分過程。
“還好吧?”
我違心的問道。
然後立馬發現,她原本雪白的身上多了很多雜亂的血痕和清晰的手掌印,可以想象剛才的過程有多激烈。
手臂和腰身上應該是我抓握的手印,臀部應該是拍打的指印。
至於身上其他地方也有青紫印記,我猜測要麼是被地面上灌木或石塊劃傷,要麼是我手上力道太大,特別是她修長的玉腿,更是傷痕累累。
這狗日的地怎麼這麼不平?
“嗚嗚!你個禽獸,怎麼會這麼久!還那麼變態粗暴,嗚嗚!”
張曉曉終於抬眼看我,一臉桃紅還未散去,外加更多的幽怨。
她的指控我都承認。
變態?
應該沒有吧!
正在這尷尬的時刻,草叢外有一件東西飛來,應該是一條毛毯,我也顧不來是玉林道人還是誰,直接將人包起就走。
“對不起!我中了那種毒。”
我不敢直視她,但還是要解釋一下。
“嗚嗚,你肯定是故意折磨我,我又不是不讓你睡。”
張曉曉滿臉委屈。
“以後不會了,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我說的是真心話。
“渣男!嗚嗚!”
她用手拍打我,而後又哭了起來。
我無言以對!
如果要自我總結,在經歷過這麼多女人後,我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是個渣男,不負責不主動不拒絕,完全是隨性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