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料。
從第二天開始,酒店就陸陸續續有人前來報到。
趙志海負責具體事項,也從青山調了人手過來,酒店服務人員則由向家提供,很多事基本不需要我操心。
主要是一個人員核對,趙志海手上有一份具體的名單。
從這個名單,我也認識了很多人。
趙志海如數家珍,他跟著譚青松是見過世面的,這一點倒是提醒了我,有空也要多帶聶遠生出去串串門才行。
我以後肯定不會管這些事,得有個人負責對外事務。
“是你!”
正當我在酒店前臺混臉熟的時候,一個女人向我走了過來。
這不就是幽谷新掌教谷松兒?
幽谷的排場還挺大,她身後跟了有八九個人,除了兩名女子,其他都是男的,有幾個一看年紀就不小。
“谷主!不要節外生枝。”
谷松兒的身後有個瘦高瘦高的老頭瞟了我一眼,向她發出了提醒。
我必須要為他的建議點個贊。
谷松兒有沒有將真相告訴其他人,但她明顯還沒有釋懷,眼睛可勁兒盯著我,讓我多少有些心虛。
“谷掌教,這邊請!”
我大大方方讓出一條道,衝她露出一個禮節性微笑。
今天我是主她是客,只要她不主動鬧事我就必然會禮遇有加,何況現在我們已經是盟友了,宗門沒有永遠的仇恨,但會有永遠的利益。
這種身份的轉變,不由她個人意志而轉移,因為她代表的是幽谷。
“謝謝!”
谷松兒壓下面上情緒,隻身去到了前臺辦理入住手續。
背影的身段是又瘦又贊!
彷彿知道我在看她一樣,谷松兒回頭又瞪了我一眼。
幽谷眾人魚貫而過,我依然是笑臉相迎不露聲色,我猜到了一種可能,這谷松兒並沒有告訴他們真相。
這也情有可原,她確實懷疑過我,我沒有否認,也從未承認,何況當時有那麼多人在場,谷天明就是在於白牙的爭鬥中落敗而亡,不是我親手所殺。
不僅如此,我還給予了她父親作為幽谷掌教最後的尊嚴。
她只是猜到我才是背後的真兇。
如今,以青山為首,四大宗門中的有三家已經決定聯手,欲要將玄甲除名,我們有共同的利益,由不得她亂來。
幽谷走後。
整個上午,又有人陸續而來,其中還有西北流沙門的人,也是個手拿拂塵的老道士,還特意與我聊了幾句。
我也得知,他就是西北流沙門現任門主,餘長煉。
餘長煉表示,他已經知曉我與流沙門餘莫愁的恩怨,並以掌教之名關了餘莫愁一年的禁閉,此番前來除了參與盟會,也希望能解開這段恩怨。
伸手不打笑臉人。
既然一宗之主都出面了,這個面子還是要給,這事暫時可以放一放,我看看流沙門的誠意再說。
我就說最近風言風語少了,原來這狗日的被關起來了。
做得最多的事情是加聯絡方式,修士間的交際似乎和普通人沒什麼差別,除了因為谷松兒的態度,我沒能與幽谷眾人取得聯絡外,其他賓客都加了。
洞虛觀要加入修行界,這是我必須承受的麻煩之一。
沒過多久,就有私聊訊息過來,有打探這次盟會內幕的,也有想要加深友誼的,還有問附近有沒有好玩的景點之類,而且大多是一些女修士。
長得帥!也是一種麻煩。
這當中也有一些意外,有位來自西州雲龍寺的道友,開門見山問我酒店有沒有特殊服務,直接雷到了我。
答案自然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