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揭開衣服,露出了後背一身的精幹肌肉,而傷口處竟然已是烏黑一片,這確實出乎了我的意料。
再次取出天桑枝,我把它遞給了陳方雨,以示我的坦誠。
因為它還沒有經過溫養,看起來跟普通的樹枝沒差別,但可以肯定的是,上面確實沒有一點鋒口。
我心思一動,運轉神念侵入傷口,立馬發現了端倪。
傷口內部在動,天桑枝獨特的生機,與陳方雨的身體產生了衝突,兩者互不相讓之下,陳方雨肉身力量佔據下風。
“春風拂面!”
我接過天桑枝,默唸術訣,這是天桑枝自帶的治癒術法。
陳方雨後背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果然解鈴還需繫鈴人,天桑枝的力量又回來了。
“舒服多了。”
陳方雨鬆了一口氣,眼中不由看向我的法器,顯得還心有餘悸。
“給我一個月,我親自給他們練練。”
“好兄弟,這樣就對了!要不要哥哥帶你去青州玩玩?”
我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他立刻又變得齜牙咧嘴。
哈哈!這傷是好了,痛感還在。
“沒意思!我受不了那股風塵味。”
陳方雨一臉鄙視道。
然後伸展了手臂,再次活動了一下筋骨,基本已經無礙。
“那行,晚些你等我訊息,哥哥要給你個驚喜,說不定到時候還有合適的女孩子,我介紹幾個給你。”
這小子現在有點裝,必須要有人給他開開竅。
看他沒拒絕,我心中也有數了。
我刻意讓他留下住了一晚,因為還有個測試沒有完成。
當晚,王覓就以老鄉的身份,找到了李慕華,那小子哪裡扛得住王覓的花言巧語,立馬同意拿著一百萬離開。
結果在我預料之中,錢我自然要收回,又不是大風颳來的。
人我沒處理,一萬路費夠他回遼州了。
第二天,陳寶順帶著剩餘三人跟著陳方雨走了,我只是思索了片刻,便沒有再去管這件事。
對我來說,這只是一個小插曲。
接下來,我還要繼續穩固一下修為,當然還有幫徐冉做床。
就這樣,每天絕大多數時間,我都會在天桑樹結界內修煉,然後抽空的時候,便會拿把斧頭砍樹搭床。
床的模樣,我參考了當地人的慣用的制式,只是要更大一些。
四乘四的面積,床底全是實木填充,穩固得一比,三面搭起了一人高的木架,都是那種山裡原生的松木,用松葉烘烤熏製後帶有一股獨特的香味。
最後才用工具進行修整打磨,整個過程花了差不多一週。
“還不錯,你是不是開始在幻想了?還不行哦,剛好那個來了。。。”
徐冉一臉狡黠說道。
這潑冷水來得猝不及防,再轉頭她已經去看院子裡的菜地了。
自從前幾日帶她來過後,她基本每天就圍著這些菜和花花草草轉,好像這才是她最喜歡乾的事情。
我好像也受到她的影響,跟著在一邊拔拔草,清理一下殘葉。
“要不要給她留一間房?”
徐冉沒頭沒腦的問道。
就好像真的就是隨口一說,連頭都沒有轉過來看我。
“不用!”
我果斷回答。
她的這種心理我哪能不明白,也就是尊重一下我罷了,但凡我有一絲猶豫,這床笫之事還得往後拖。
我確信她真的做得出來!
我們就跟本地最普通的夫婦一樣,一起度過了半天,期間,徐冉還特意從菜地摘了一些青菜,我們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