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出來。
“白玉堂,你可曾傷天害理?”
我一臉冷漠,質問道。
“冤枉啊!不曾啊!入道之前確實有傷人之舉,得遇高人點化,老白我已經吃素很多年了,哪怕人族傷我害我,我也只是逃避,絕對沒有傷天害理之事。”
白玉堂說得一臉凜然。
我狠狠瞪了它一眼,這狗日的還給自己加戲了,什麼人族傷它害它,老子可不是這麼交代的。
而且,它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確實有幾分迷惑性。
“那青山觀前輩可是被你所害?”
我繼續逼問。
“冤枉啊!那道人道法高超,法器威猛嚇人,我怎麼可能是敵手,那日他跌落懸崖,我也只是幫他護住屍首,後來已經交給青山觀,不信你問他們。”
白玉堂言語委屈的看向了我,那雙魚眼已經有淚水聚集。
這狗日的演戲可以!
“請問譚前輩,可有此事?”
我看向譚青松,認真問道。
“確有此事,雖是門中不幸,但今日也不得不將真相公之於眾,其死因乃是神魂迷失,不可能是這魚妖所為。”
譚青松面色凝重道。
如此還不夠服眾,我又將目光看向了巫山隱宗。
“隱宗立宗門於酉水幾百年,自當最有發言權,請問時前輩,門中可有這劣畜不法的記載?”
我問向時易山。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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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易山站起,朗聲答道。
頓時就吸引了眾多目光彙集,而譚青松依舊淡定如松,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宗門記載,此魚妖在百年戰爭期間禍害酉水,傷人無數。”
時易水似乎刻意而為,每說一句就會停頓一會,觀察場間反應。
“哈哈!我與隱宗素有交集,時易山宗主的話,我是信得過的!”
梅山賀一行又站了出來。
“梅道友所言極是,隱宗一直不參與修行界糾紛,素有隱之美名,此事青山觀和洞虛觀確實需要給個交代。”
玄甲山宗國祖最後說話,看起來和和氣氣,言語卻不容置疑。
一時間附和者眾多。
“多謝大家對隱宗的抬愛,只是時某話還未說完。”
時易山話鋒一轉,瞬間又將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這是宜縣縣誌和隱宗宗門記載,都是留存的影像件,還請趙師侄展示一二,今日實屬無奈,不論結果如何都不代表隱宗的立場,隱宗只是就事論事。”
時易山說完,便遞給趙志海一個儲存器,而後坐下再也不出聲。
我也一陣疑惑,難道還有隱情?
沒過多久,畫面就已經呈現在了投影幕上,我的目光跟隨而去,立馬被那破舊的書頁吸引了過去。
從材質上看,不像是作假。
何況,他們之前已經給了隱宗那麼高的評價,此刻不可能再反口,不管結果如何都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夏國曆1943年,本子國軍艦兩艘透過巫山大峽谷,欲要攻擊夏國腹地,酉水之中有魚仙顯靈,一艘軍艦在大浪中傾沒,本子國百餘人落水,僅數人靠岸被民眾擊殺。。。”
這是縣誌記錄的一段文字。
“。。。酉水老怪生平不詳,雖性情頑劣:()請叫我洞虛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