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周老厚愛,陳城一心向道,並無此心。”
我果斷給出回覆。
周處看起來也不生氣,或許他也只是隨口一說。
“可惜了!你洞虛觀剛剛成立,我總也不能空手而來,否則老譚也不會放我走,這個就當是賀禮吧。”
周處不再提那個話題,說完就遞給我一個身份卡。
這個卡與我現在的身份卡差不多,但它的背面多了一道紅印,紅印上面也有夏國的國徽,只是多了秋臺兩個字。
“快拿著!這可是好東西,比錢管用。”
譚青松直接開口道,生怕我不知道這東西的好。
既然如此,那我必須笑納了。
“多謝周老!但凡有所差遣,有什麼不方便的活,您只管吩咐。”
東西不白拿,好話人人愛聽,至於做不做當然要看什麼事。
“臭小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周老笑罵道。
這不,氛圍一下子就愉快了。
“最近我跟山本堂槓上了,殺了一個男的,手上還有個女人質。”
我不動聲色說道。
這事本來不算什麼,我主要想探探夏國秋臺司對這類事的看法。
“幹得可還乾淨?”
“那必須乾淨!”
“乾的好!幾個本子國人而已,你以為他們的手腳就乾淨?暗處的爭鬥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我懂了。”
這下秋臺的態度我也懂了,這種事只要暗地裡做就沒問題。
“那我先去辦事,二老慢聊。”
得到首肯後,我便走了。
事情到這裡基本就沒我的事了,我只是充當了一次他們兩人之間的緩衝劑,既不讓友誼破裂,又成全了責任。
出了側樓,我找到了秦霄賢。
主動跟他打了個招呼後,還加了個聯絡方式,他年紀比我長几歲,就衝他剛才的態度,我對他的印象就不錯。
至於那個羅錦勻,看起來對我成見不淺,只是不好發作。
既然如此,我也不可能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真當自己是個角?若要單挑我還真不虛她,原本我還想將佐藤健交給她,見到她那張臉後又反悔了。
我帶著聶遠生回到酒店前臺,心裡還在琢磨這些事。
這事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遠生,剛才有什麼收穫?”
我問聶遠生。
這種難得的場面不多見,未來的成長路上,他極有可能代表我與秋臺打交道,早點讓他感受一下也好。
“師父,你怎麼做到那麼淡定的?”
聶遠生沒有回答,反倒提了個問題。
“因為洞虛觀有這個底氣,還記得師父說的那句話嗎?出門在外,佔理的事只管放手做,有什麼事師父擔著。”
既然他有疑問,我這個做師父的有義務解答,人情世故他可以慢慢學,但為人處事的原則必須給他講清楚。
他還年輕,犯錯不可怕,怕就怕錯了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知道了,師父!我其實不太喜歡這些人,但我知道必須要跟他們打好交道,這是不是也是一種修行?”
聶遠生答道。
我點了點頭,他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是非曲直,只是還差一些歷練,有機會是要讓他獨自去走走了。
我們正說著閒話,門口來了一個人,正笑著向我走來。
這個人我用餘光早就看到了,但神唸的感知反倒沒有六識清晰,就如同他能避開我的神念一般,著實奇怪。
男子好像真的是來找我,一直走到了我和聶遠生面前才停下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