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聲交流一直延續到晚上十二點,在我的強烈抗議下,高速運轉的大腦終於可以停下來,經過她的折騰後,我睡得特別香。
“小夥子悠著點,這樣可不行,有點虛啊。”
天剛剛亮,徐冉就跟鬧錶一般。
她反正不需要休息,好像就在等這一刻,一如既往的語氣,我能理解作為靈魂體的寂寞。
“。。。徐老師,我好像比你大吧!可以喊我陽哥,今天我出門有事,沒事就多聽多看。”
陽哥是我小名,等會也確實約了一場籃球,沒想到年齡的優勢,讓我回懟到她。
“切,今天我也有事,沒事也別找我。”
徐冉好像有些不爽,我並沒有太在意,她能有啥事?
簡單的洗漱,花了兩塊錢打了個車便來到了縣城高中部,這裡的球場免費,但不是誰都可以進。
也不是巫梁濫用職權,教育與旅遊完全不搭界,主要是另外一個人的老婆是這裡的老師,所以一切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打完球再吃早餐,這兩年都是如此,我們約的時間不算早,沒想到這個點人就這麼多了。
有幾個熟悉的面孔,還有一些是這所高中的學生。
“陽哥,這裡!”
巫梁早早看到我了,大聲招呼我過去,沒有什麼規矩,加人換人隨時可以進行。
這幾乎是我唯一的運動專案,一個月一兩次。
要不是有這個朋友,我可以常年不運動,也不知道是不是運動量太少的原因,才會被徐冉說虛,我內心是認可她在這方面權威的。
半小時不到,我就體力不支擺手下場,我們開車去了城北。
那裡有一家很小的我們熟悉的早餐店,倒不是真的比別家好吃,主要是老闆娘好看,最最關鍵的是,她老公幾年前在礦難時死了。
很多男人願意來這裡碰運氣,如果一不小心被老闆娘看上,又可以有一段露水姻緣。
這種事在這邊沒有太多忌諱,前提是你情我願。
巫梁已經結婚,多少也帶著這個心思,我們兩個心照不宣,但實際上我知道,這其實更多的是一種男人攀比的心理。
背後的邏輯就是,如果這個女人別人搞不定,而自己搞定了,在某種意義上就是贏了。
很幼稚,也很真實。
他平日裡嘴上最喜歡三句不離女人,可若哪一天,這老闆娘真的同意和他睡,他還真不一定敢。
但我就敢,因為我沒老婆。
“老闆娘,還是老規矩,再幫我把面拌好。”
老規矩就是老三樣,一份細乾麵一碗米湯,一份油粑粑,加起來一共十塊錢。
讓她幫忙拌麵,就可以近距離待一會,揩油之類的自然是不敢,就是飽飽眼福和耍耍嘴炮。
這裡民風彪悍,不論男女,所以千萬不能亂來,這邊的女人把你當朋友,就會很好相處,把你當敵人那就不同了。
“兩個後生仔好久不見,只怕都忘記姐姐了吧?”
吃了幾年早餐,老闆娘對我們並不陌生,她豈能不明白我們這點小心思,竟主動調侃起來。
她其實也就比我大一點點,但總是把我們當後生看,可能相比本地人我倆更顯年輕。
當她端著米湯走過來,那飽滿的大胸脯帶來的壓迫感真的很強烈,要腰有腰要腿有腿,這種美是那些白幼瘦無法比擬的。
“姐姐,怎麼可能,我們是心裡想,嘴裡也想!”
我話裡半真半假,逗得老闆娘心花怒放。
“現在的年輕後生,嘴是越來越甜了,今晚我家裡沒人,你們誰敢來啊?”
老闆娘前半段話聲音大,後半段就只有我們聽得到,直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