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沒底了。
到底是不是陸景乾的?
如果不是他乾的,那是誰幹的呢?
如果是他乾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自己第一次見他,無冤無仇的,沒道理啊?
林深收回打量陸景的目光,斂眉思考著。
陸母看他還嘴硬,美眸中充滿了鄙夷:
“哼哼,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臉說別人陷害你!乖兒子,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報警啊!”
陸景站著沒動,和林父一樣,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媽,這種小事沒必要報警,反正物歸原主了。趁爸回來前,把東西給他放好就沒事了。”
他邊說,邊彎腰去拿手錶。
剛要觸碰到手錶時,一隻有力而又溫熱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腕。
陸景疑惑地抬起眼皮,正好看到林深似笑非笑的深邃眸子。
“別動,不要碰,會留下指紋。”
陸景不明所以地眨眼,但還是站直身子,乖乖點頭:“哦哦哦,好。”
陸母翻著白眼,冷哼:“哼,裝模作樣,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乖兒子,快報警抓他!”
林深在沙發上坐好,目光緊緊盯著掉出來的手錶。
揚聲對林父道:“爸,趕緊報警!”
林父怔住:“啊?”
“快報警,不要等!”
“哦哦哦,好的。”
林父摸出手機報警,陸母在旁邊對兩人冷嘲熱諷,罵得十分難聽。
“景兒,我就給你說別和這種底層人做朋友吧?你心思單純,又心軟,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幫著數錢呢!”
“現在你知道了吧?你還不信他偷東西!”
“我一看他就知道不是好人,賊眉鼠眼的,肯定沒少偷東西。”
“這塊手錶兩百多萬,你態度還惡劣,讓你在裡面坐二十年牢!”
“林什麼來著,你等著吃官司吧,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哼,錄音?你以為你錄音,我就怕你啦?”
“小偷,死小偷!”
陸景無奈嘆氣,拉著陸母在另一邊沙發上坐下,嘴裡一直柔聲勸著她。
“媽,您少說兩句話吧。要是外面的人知道我們為兩百多萬斤斤計較,人家怎麼看我們?”
“哎呀,好像真是誒,讓別人以為我們買不起兩百多萬的勞力士似的。這樣好丟人哦,早知道就不讓老林報警了。”
陸母轉頭,居高臨下地看著林深:“這樣吧,你給我鞠躬道個歉,態度誠懇點,這件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畢竟你媽也是我們家幾十年的老員工了,看在你媽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你以後好好改造。別再偷東西了!”
林深只是坐著,並沒有理會她。
只是在心裡冷笑,明明是自己死要面子,還要裝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來。
真可笑。
怎麼可能道歉?
他又沒有真偷這塊表,道歉不就承認自己是小偷了嗎?
單不說他現在的身價,早就能買勞力士。
他就是上輩子過得很慘,也沒有去偷過東西啊?
林父卻不這樣想。
他想息事寧人,不想兒子被抓進去坐牢,便在小聲勸林深道歉。
見兒子不理自己,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陸母看林深不見棺材不落淚,居然不向自己懺悔道歉。
隨即也來了性子,任憑陸景怎麼勸,她也毫不心軟,揚言丟人也要林深坐牢!
一聽陸家有事,警察來得很快。
因著只是偷盜案,只來了兩名警察。
當西裝革履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