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算是不能深交，那也絕不能與之為敵。
接待了各位百戶後，徐命又處理了一些相關的雜事。
不知不覺，夕陽便又落下了山崗。
即便是現如今升為了百戶，徐命的行事風格卻依舊沒有變化。
無論手頭上還有多少雜事。
一到下班時間，便立即收工走人。
……
京都街道上，徐命穿過熙攘的人群，走近一家酒樓。
坐下便招手。
一名堂中忙活著的小二立即殷勤的跑了過了，將毛巾往肩上一搭，笑問道：
“客官吃點啥？”
徐命把妖刀放在桌面上，看向小二道：
“來兩斤牛肉，兩隻肥雞，再來十斤好酒。”
小二喜笑顏開：
“好嘞，您等著，我這就去給您上菜……”
小二遠去，徐命卻是注意到了自己正前方跑堂的一名夥計。
這人個子偏高，但身子卻偏瘦，有一股文弱的書生之氣。
縱然是穿著麻衣，拿著破抹布，可從其細胳膊細腿上也能看得出來，他不是做這個的。
而且，這人的背影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果不其然，當此人轉過身來時，徐命便立馬認出來了他！
此人正是前段時間，還給他提供過訊息的戚家孤苗，戚成恩！
要知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戚家曾是皇商，富甲一方。
如今雖然只剩下戚成恩一人，但也絕不至於淪落到去做一個店小二的地步。
更別說，前些日子，戚成恩還透過戚家權勢，幫他收羅資訊呢。
這足以說明，戚家現在的情況並不會太差。
可這戚成恩又是為何？
在徐命注意到戚成恩後，沒一會後者也是注意到了徐命。
在跑堂擦桌子的過程中，隱晦的給了徐命一個眼神。
像是在央求徐命不要揭穿他的身份。
此時，先前招待徐命的那位店小二端著酒菜走了過來：
“客官，您的好酒好菜！”
徐命視線落在牛肉上，夾起菜來，乾脆喝酒吃菜，對於戚成恩不再多做理會。
酒足飯飽，也不再看戚成恩，丟下銀子，便直徑離開了酒樓。
……
青王府附近的一條小巷。
月色淺淺打下。
隱約可見一男子矗立其中，負手而立。
不多時，一個瘦高的男人匆忙來到此處。
下跪施禮：
“多謝大人今沒有拆穿我的身份。”
那人走出陰影，正是徐命。
看了跪拜在地上的戚成恩一眼道：
“閒話少提。”
戚成恩識趣的起身，道了一聲是，便說起他今日在酒樓當店小二的緣由：
“小的，是為了打聽一個訊息。”
戚成恩賣了個關子，可見徐命並未作反應，便是直接道：
“大人，可知道前些日子裡，京城中發生的一樁連環殺人案？”
聽到此處，徐命微微皺眉。
在徐命剛回到京都的時候，倒是對此時有所耳聞。
京都之中，接連數位富商莫名失蹤。
緊接著，大多數在失蹤的第二日，就被人發現這些富商慘死在街頭。
仵作檢查其屍身狀況，個個都嚇得魂飛魄散。
這些個富商的五臟六腑，全都被人刨去。
模樣可怖，宛若一具具千年乾屍。
想到此處，徐命看向戚成恩的眼睛：
“那些死去的富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