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讓人為之膽寒。
“他們的營帳啊,那規模簡直超乎想象。從神聖的耶路撒冷開始,一路綿延出去,一直能夠到達遙遠的達拉。那眾多的營帳就像是一條巨大無比、蜿蜒曲折的巨蟒,那巨蟒彷彿帶著無盡的威懾力,靜靜地盤踞在我們的邊境線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張開血盆大口吞噬過來。”我一邊神情嚴肅地說著,一邊緩緩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大廳的地上開始簡單地勾勒出阿拉伯營帳大概的分佈形狀。那地上的線條雖然粗糙,卻也能大致展現出營帳那猶如長龍般的分佈態勢,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憂慮。
每一頂營帳都像是這巨蟒身上的鱗片,密密麻麻地排列著。從耶路撒冷那端的營帳看,它們大多以一種緊湊的佈局存在,似乎是為了更好地防禦或者是為了拱衛什麼重要的所在。那些營帳的顏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暗沉,可能是長途跋涉後沾染了太多的風沙。越靠近達拉方向的營帳,間隔似乎變得更為稀疏,或許是因為隨著戰線的拉長,物資的分配和人員的部署難以做到像起始端那樣密集。
營帳周圍還能看到來來往往計程車兵,他們如同忙碌的工蟻,在營帳之間穿梭。有計程車兵揹著沉重的物資,那是糧草或者兵器,一步一步艱難但又堅定地走向各自的營帳;有計程車兵則騎著馬,在營帳間的小道上快速賓士,馬蹄揚起的塵土在營帳間瀰漫,像是給這巨蟒的身體增添了一層朦朧的煙霧。我在勾勒營帳分佈的時候,腦海裡不斷浮現出這些畫面,心中的擔憂也越發沉重。這不僅僅是營帳的分佈,更是敵人力量的一種直觀展現,它就像一塊巨石壓在我們心頭,讓我們不得不重新審視即將面臨的局勢。
我們英勇無畏計程車兵們啊,他們如同堅毅的磐石一般,日夜堅守在邊境的要塞之上。每一個士兵都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那是關乎著我們的領土、我們的人民、我們的榮耀的重大使命。他們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眼睛緊緊地盯著邊境之外的動靜,連多眨一下眼睛都不敢,生怕在那一瞬間就會錯過敵人來襲的跡象。
然而,那些阿拉伯人,他們的戰術變得越發狡猾詭譎起來。以往那種單純地進行大規模正面衝擊的作戰方式已經被他們摒棄,現在他們採用了一種更為刁鑽的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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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常常派出一小股一小股的騎兵,這些騎兵就像是一群隱藏在暗處的狼,悄無聲息地靠近我們的防線。他們騎著馬,馬蹄被包裹得極為隱蔽,幾乎不會發出聲響。這些小股騎兵會在我們的防線附近遊蕩,時不時地發動一些小規模的騷擾。他們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的幽靈,試圖找出我們防線之中最為薄弱的環節,只要被他們發現一絲破綻,就可能會引發一場如同洪水決堤般的攻擊,而我們計程車兵必須時刻嚴陣以待,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而且,阿拉伯人還會故意製造一些假象來迷惑我們。他們會在遠處的營帳周圍,大張旗鼓地進行人員和物資的調動,讓我們誤以為他們即將從那個方向發動大規模的進攻。
而當我們把防禦力量往那邊傾斜的時候,他們真正的精銳騎兵卻會從另一個我們防守相對薄弱的地方突然殺出。他們還擅長利用地形,比如藉助沙漠中的沙丘隱藏自己的行蹤,或者在山谷中設下伏兵。
當我們的巡邏隊經過時,就會遭到他們的突然襲擊。有時候,他們會讓小部分騎兵佯裝敗退,引誘我們計程車兵追擊,等到我們計程車兵遠離要塞,進入他們預設的包圍圈時,就會被他們重重包圍,陷入苦戰。
就在上個月,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黑暗如同濃稠的墨汁,將大地籠罩得嚴嚴實實。阿拉伯人趁著這絕佳的掩護,悄無聲息地朝著我們的一個前哨站發動了突襲。他們就像一群隱藏在暗夜中的鬼魅,腳步輕盈且迅速,沒有發出絲毫多餘的聲響。
當我們的前哨站士兵察覺到危險